是謝知行發的消息。
他們有半小時的休息時間,郁初幹脆找了個理由去雜物間和謝知行打電話。
進入雜物間前,郁初并沒有注意到修斯站在練習室的入口旁看着他的背影。
修斯回到休息室内,看着坐在地闆上閑聊的其他成員,心不在焉地想郁初打電話的對象。
休息時間結束,編舞師招呼着他們繼續練舞,郁初還沒有回來。
“郁初還沒有回來。”袁向笛看了一圈,“他去哪裡了?”
“他說要打個電話。”簡羽陽說。
秦筠站起身:“那給他發消息吧。發消息肯定能看到。”
“不用。”修斯及時打斷他們,“我去找他。”
他找到那間雜物間,卻沒有第一時間敲門,而是貼近了門。
雜物間的隔音效果不比練習室,他隐約聽到了喜歡這兩個字,很輕,是郁初的聲音。
修斯沒有再偷聽下去,他擡起手,敲了敲門。
正在雜物間内的郁初聽到敲門聲,和電話那邊的謝知行說了再見,随後迅速地挂斷了電話。
他走到門口,打開門,看到修斯就站在他面前。
“休息時間結束了嗎,”郁初說,“我剛剛沒注意到,我們回去吧。”
修斯跟在郁初身後追問:“你剛才在和誰打電話?”
郁初沒解釋,隻是說:“回去了,其他人還在等我們。”
修斯很堅持:“不能告訴我嗎?”
郁初依然不開口解釋,轉身回到練習室。
第23章
與自我的坦白時刻
晚上,五個人疲憊地回到宿舍。
袁向笛沒有堅持到回房間,人剛走到客廳,他就直接倒在了沙發上。
郁初也累,不過他沒有像袁向笛那樣不顧形象地在客廳癱倒。他慢吞吞地回到卧室,打開燈,一下子坐到床上。
他連外套都沒有脫,出神地看着地闆上的縫隙。
半晌,他才有所動作。
他站起身,脫下外套挂在衣架上。他目不斜視,沒有注意到修斯正目不轉睛地盯着他。
郁初現在大腦完全是放空狀态,他把脫下來的外套挂到衣架上,轉過身,這才看到修斯。
和修斯認識這麼久,郁初知道修斯現在有事要問他。但是郁初沒有解答他的疑惑,隻是去衣櫃裡找出睡衣,然後和修斯說:“我先去洗澡了。”
他走進浴室,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