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郁初笑着說。
修斯花了半分鐘理清現在是什麼情況。
等攝影師離開後,他跟着郁初進了浴室。
醒來後的郁初表現得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修斯都要懷疑那個晚上是自己做夢夢到的。
他心情微妙地過了一段時間。
在這期間,新專輯所有歌的錄音工作都已經完成。
這次的專輯一共16首歌,每個人都有一首solo曲。郁初的這首solo叫《Sorrow》,它比較特殊,是郁初的自作曲。
這首歌他很早就已經寫好,原本的計劃是作為上一張專輯的團體收錄曲,可期間計劃有所變動,這首歌被暫時擱置。
直到這次準備回歸,它從團體曲變成了郁初自己的solo曲。
凱文說最适合這首歌的人就是郁初,把這首歌給團的效果絕對沒有給郁初自己一個人唱的效果好。
讓歌曲以它最好的狀态被呈現出來才是凱文想要的。既然給團不合适,那就把它還給郁初。
郁初剛聽完《Sorrow》的成品,一扭頭,發現修斯正在偷偷看自己。
這不是修斯第一次偷看他了,自從他和修斯說了男朋友的事情後,修斯就一直是這樣的狀态。郁初看得出來,修斯想知道更多信息,但是一直克制着自己不要去問。
他當然不會主動和修斯說謝知行的信息,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原本告訴修斯就不在他的計劃内。
郁初摘掉耳機,放回充電倉内。
他撐着地闆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我想喝咖啡,”郁初說,“你們要喝嗎?”
呈一個大字形躺在地上的袁向笛揮了兩下手:“我也想喝,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郁初叫住修斯,“讓修斯和我一起去。”
修斯愣了兩秒,然後說:“好。”
郁初走在前面,修斯跟在他後頭,兩個人一起出了練習室。
路上他們碰到了還沒有出道的練習生,對方很驚喜地跟他們打了招呼,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郁初可不可以給他簽名。
郁初沒有拒絕,點頭說可以。他經常在公司裡碰到這樣的練習生,這對他來說已經是司空見慣。
練習生喜出望外地跑去拿了可以簽名的紙回來。
給這個練習生簽完名,郁初和修斯繼續去買咖啡。
等他們進了電梯,郁初靠在牆面上,看着修斯:“我知道你有問題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