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分手,那麼這段時間你還要聯系他嗎?”修斯問。
“還沒有正式分手,我肯定還得聯系他。”郁初不緊不慢地解釋,“畢竟我和他分手的辦法和一般的情況不太一樣。”
郁初和隊友們在宿舍過了一個上午,吃過午餐,五個人出發去公司。
距離回歸還有一個月,他們得把一切都準備好。
他們在練習室一練就是兩三個小時。
歌曲難度大,舞蹈強度也不低,想要兩者兼得隻能泡在練習室裡多練習。
郁初的臉給人一種多跑兩步就要柔弱得停下來喘氣的感覺,但實際上他的機能是五個人裡最強的。這是郁初自己逼自己訓練出來的成果。
他最開始進入公司時被定下的就是vocal定位。橫向對比dance和rap定位的成員,vocal定位是最需要鍛煉體能的。
唱跳像是跑體測長跑時還需要開口唱歌,體能差的效果是非常災難的。粉絲來現場不是為了聽唱不出口的喘氣聲的。
《Lemniscate》整首歌最高音是F5,這一part理所當然地被分給了郁初。
他平時私下練習的音更高,F5對他來說不算太難,當然為了開麥的效果,他也還是會多練。
郁初打開沒有人聲的純伴奏,五個人跟着純伴奏生唱練習一遍後開始休息。
郁初靠着牆,站着休息了會兒,說自己想下去買杯咖啡。
簡羽陽和修斯都站起來,說要跟他一起去。
郁初倒是無所謂,勾勾手:“那一起走。”
買好咖啡,郁初他們在回練習室的路上碰到一個練習生。
這個練習生說自己過段時間要參加公司的社内選秀,很緊張地問他們能不能指導一下自己和其他幾個要參加選秀的練習生。
現在是休息時間,郁初覺得沒什麼,問簡羽陽和修斯怎麼樣。
簡羽陽說:“行。”
修斯說:“可以。”
郁初他們跟到練習室裡,一看加上他們最開始碰到的那個練習生,總共四個人。
四個人誠惶誠恐地給他們鞠躬打招呼。
郁初說:“客套的環節跳過,直接開始吧。”
一段兩分鐘的生唱表演過後,郁初已經看出了他們的問題所在。
“你們上次考核評分都是多少?”他問。
四個人聽話地報上了自己的考核評分。和郁初想象中一樣,最高的評分也就是C而已。
這樣的水平,去參加選秀也隻是當炮灰。
“我說話不好聽,”簡羽陽說,“我就先不說話了。”
修斯也在旁邊點頭,他剛剛聽其中一個人的rap,聽得耳朵有點不舒服。
“說得直白點,你們現在其實還沒有到足夠出道的水平。”郁初說,“就像剛才的舞蹈,那個isolation,你們都沒有做出來,身體很僵硬,像是鐵闆。我想應該是基本功還沒有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