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确實有點出乎意料,不過既然他能拿到第一,說明他也是有這個實力的。
郁初想。
這次偶像運動會,Solstice一共拿到兩塊獎牌,一金一銀。金牌是郁初的射箭,銀牌是修斯的50米。
金牌當然不是純金做的,不過設計還算是漂亮。郁初細細把玩一番,打算把他和修斯的兩塊獎牌都挂在宿舍的展示櫃裡。
運動會結束,郁初和隊友們上了保姆車。
在車上,郁初收到了謝知行和謝知遠的消息。他給這兩個人的備注都是錢多多,乍一看差點認錯人。
郁初大方地把自己的獎牌分享給謝知行看。
郁初先沒回謝知行的消息。他這幾個月都沒再轉走親屬卡的錢,本質就是想和謝知行劃清賬務問題。
現在要是又收謝知行送的禮物,那就說不清楚了。弄得他很愛财一樣——他隻是比較喜歡錢而已。
郁初在兩邊面前都先選擇了裝死。
他看着手機屏幕上的小草,有些擔憂地想,如果他成功和謝知行分手了,那小草可能就要枯死了。能不能把小草直接轉移到他一個人的賬号底下。
方林說到做到,他們拿了獎牌,今晚就請他們吃飯,想吃什麼都可以。
不過在去吃飯前,郁初他們要先回宿舍換身衣服。
回到宿舍,郁初把運動服随手扔在旁邊,打開衣櫃,彎腰在裡面找今天要穿的衣服。
他剛摸到衣服,就聽到修斯站在他身後問:“那個權什麼的給你發消息了嗎?”
郁初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誰?”
“那個跟你要聯系方式的。”修斯說。
“沒有吧。”
郁初拿起手機,看了眼,發現權星晖原來還真給他發了消息,不過隻有一條前輩你好。
“就發了一句打招呼的消息。”他問,“怎麼了?”
修斯問:“他如果約你出去你會去嗎?”
“我們今天剛認識,”郁初有些不明所以地說,“還沒有熟到可以一起出去玩的程度吧,起碼得先聊聊天什麼的。”
郁初看着修斯,忽然有點明白了,修斯可能是有危機感了。
“你和他又不一樣,”郁初說,“别和小朋友因為這種事情不高興,不然我要說你是幼稚鬼了。”
修斯為自己辯解:“我不幼稚了。”
郁初走過去拍了他一下:“哪裡不幼稚,你現在看起來就有點幼稚。好了,快點換衣服,我們過會兒就出去了。到時候他們又要等我們。”
修斯一邊說自己不幼稚,一邊把郁初壓在床上撓他癢癢。
郁初很怕癢,他被修斯壓着,下意識叫了聲謝知行:“你好重。”
叫完他才意識到自己叫錯人了。謝知行也喜歡這麼弄他,搞得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謝知行的名字。
修斯的語氣聽起來苦兮兮的:“我不是謝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