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浪費。”謝知遠說,“而且有其他人的話,你會一直擔心。”
郁初都不想跟他辯論他包這一層的錢到底能做多少事了,畢竟謝知遠前陣子還花了三十萬住一晚總統套房。
他感覺有錢人似乎有自己的價值體系。
“那晚上吃飯我請你。”郁初問,“你想吃什麼?”
謝知遠打太極似的把問題抛了回來:“你想吃的話都可以。”
郁初輕輕哼了聲,打算先不跟謝知遠讨論這個問題了。
因為沒有其他人,郁初選了整個放映廳最中央的兩個位置。
他坐了下來,把爆米花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謝知遠把他的奶茶放在他那邊的扶手上。
郁初喝奶茶,謝知遠喝的是冰咖啡。
他又開始說:“這麼冷的天氣不要喝冰的,對身體不好。我以前也喜歡冬天喝冷的,後來就胃痛了。”
“好。”謝知遠說。
郁初抱着爆米花,一顆一顆地吃。
他記得這家電影院以前是有賣薯條的,他很喜歡這裡的薯條,但是後來賣薯條的那家小店就消失了,弄得他很不高興。
他看着放映廳内的燈整齊地關閉,四周變得漆黑,好在熒幕又亮了起來。電影開始了。
在進電影院前,郁初都不清楚這部電影講的是什麼故事,他隻是對海報比較感興趣。
謝知遠還問他要不要看别的,但是他看了今天的排片,全是恐怖片和驚悚片。他對自己的膽量是非常有數的,不會去做不自量力的事情。
電影一開始,郁初就覺得這部電影不簡單。它給他一種非常想要拿獎的感覺。
剛開始就是一段激烈的激情戲。聽着聲音,郁初感覺床上的這兩個人快要把床給搖塌了。
就這樣搖了半分鐘後,女主角用一種挑釁的語氣問男主角是不是處男。
郁初發現這電影和他想象中的文藝片不太一樣,沒有意思,失策了。電影裡的人現在又開始飛葉子了,真是正米字旗的電影。
謝知遠也不知道覺得這電影怎麼樣,郁初感覺他的表情和平時别無二緻。
要不要跟謝知遠他覺得這個電影很無聊——但是萬一這個電影其實很有水準,隻是他看不懂怎麼辦?郁初的思考方式想來比較神奇。
他還想到,他可以和女主角問男主角一樣去問謝知遠。他覺得謝知遠看起來就是一副處男樣。
當然,他不會真的去給自己挖一個坑。
他和謝知遠說:“我想去别的放映廳看看。”
“好。”
他們走到了隔壁的放映廳。一推開門,郁初發現這裡在放另一部電影。
他走到台階上,正正好好被沖上來的鬼臉吓了一跳。
他一下子撲進了謝知遠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