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1頁)

  外頭的凱文顯然也非常滿意。

  錄音結束後,郁初拿着那張寫了一堆筆記的歌詞走出了錄音室。

  被叫到名字的秦筠站起身,進入了錄音室。

  郁初看着錄音室被關上的門,坐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

  “每次錄音都希望凱文哥對我好一點。”簡羽陽說,“我怎麼記得上次好像也是這樣。”

  袁向笛說:“我也感覺現在的場景似曾相識,我們不會真的進循環了吧。”

  “每次準備回歸都這樣吧。”郁初喝了一口甜牛奶,“所以似曾相識。”

  修斯坐在旁邊,一根根地掰着自己的手指。

  郁初一看就知道修斯又在犯困了。修斯犯困的時候就會做這樣子的小動作,想靠這些小動作讓自己保持清醒。

  他伸出手,在修斯的後頸上捏了一下,然後問:“很困嗎?”

  修斯顯然比剛才清醒。他說:“還好。”

  “昨晚沒有睡好嗎?”郁初笑着問,“又在犯困了。”

  他現在還沒有搬回原來的房間,也就不知道修斯昨晚有沒有熬夜。

  修斯這段時間纏着他搬回來,郁初覺得搬東西太累了,而且很麻煩,于是拖了幾天,說今天晚上再搬。修斯答應了。

  “睡了,”修斯說,“沒睡夠。”

  “等回去了再好好休息下。”

  郁初說讓修斯回宿舍休息,結果自己沒過多久就回了宿舍。

  他喝了牛奶,随手把空掉的紙盒扔掉,然後繼續回到沙發坐着。

  隻是沒坐多久,郁初感覺自己的頭有點痛。

  袁向笛注意到郁初的不對勁,他靠過來問:“怎麼了。不舒服嗎?”

  郁初擡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和額頭,可能是他的錯覺,他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燙,難道是發燒了?

  他伸出手,摸了下袁向笛的額頭。他的溫度好像是要比袁向笛要高一些。

  郁初用力地搖了搖自己的頭,還是痛,是那種很悶沉的痛。

  他應該是有點低燒。

  簡羽陽找來了一支體溫計,給郁初量了體溫,确實是低燒。

  郁初今天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他說他先回宿舍休息一下。

  他拒絕了說要送他回去的修斯,自己一個人打車回到了宿舍。

  隻是這一回來,郁初就撞見了謝知行。

  他以為自己看錯了,停下腳步,藏在電線杆後面,定睛一看,真的是謝知行。

  幾天前郁初逃跑後就沒再和謝知遠見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