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ghes的耳機,不準拿。”秦筠建議道,“我的充電器上面都寫了名字。”
袁向笛插嘴:“那萬一有人看到了名字特地來偷怎麼辦?”
“不會這麼沒有素質吧。”簡羽陽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吃完烤肉,郁初和他們道别。
修斯似乎從郁初表面的風輕雲淡裡看穿了他現在的迷茫。
他用力地抱了郁初一下,然後低聲說:“按照你的想法去做。”
郁初隻是說:“但願如此。”
看着郁初坐上車離開後,修斯才問:“但願如此,是什麼意思?”
“希望事情是你說的那樣。”簡羽陽好心地給他解釋完,然後問道,“你和郁初哥說什麼事情了?”
修斯卻不說話了。
在車上,郁初一言不發地低着頭。
他經常給人一種孤獨的感覺,像是現在。明明他的身邊就坐着兩個人,可他卻像是孤獨地坐在海邊的長椅上。
月光透過車窗,落到郁初的臉上。他抿着嘴,保持着沉默。
受傷後的這段休養時間沒能讓郁初養好精神,反而是讓他陷入了更大的迷茫裡。
郁初很早就開始獨自生活。
他來到大城市首都,一直都是按照他自己的決定去做事,家人沒有給予他幫助,也沒有給予他意見。
他現在也不再和家人聯系了。他不是覺得後悔,隻是惶然。
坐在兩邊的謝知行和謝知遠同樣安靜地注視着郁初。
郁初輕輕顫抖着,他的眼淚滴落下來。
他其實一直很想說,他從升降台上掉下來之後真的很痛,他一個人待在那麼大的房子裡也很害怕。
他抽泣着,被人抱進了懷裡。
第82章
Plan
B
回到家後,郁初就回了自己的房間。沒多久他就睡着了。
謝知行和謝知遠看着熟睡中的郁初,良久,他們離開房間,動作極輕地關上門。
來到客廳,謝知行看向謝知遠:“他需要休息。”
郁初需要的是精神方面的休息。謝知行感覺得出來,這段時間裡郁初其實沒有真正進入過休息狀态,他似乎一直被一條細線緊緊勒着。
“他明天還有行程。”謝知遠說,“要去演唱會現場。”
郁初雖然在病休,但是組合回歸,公司希望他可以在回歸當天的showcase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