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羽陽說:“怎麼隻有修斯有,我們都沒有。”
“我親手織了……”郁初故意說話大喘氣,在其他人用一種你這麼厲害的眼神看向他的時候,他繼續說,“這塊小手帕。”
說着,他從毛衣的底下拿出了那塊比他的手大一些的手帕。
奶白色的手帕中間是一朵紅色的花。
圖案很簡單,像是幼兒園小朋友畫的簡筆畫。
在場的人都是第一次見到毛線織的手帕。
袁向笛代替大家問出了那個問題:“一般不都是織圍巾或者毛衣嗎?”
“我本來也是打算織一條圍巾的。”郁初娓娓道來,“但是自己上手之後感覺還是有點難,這段時間比較忙,用我自己的速度織毛衣的話感覺要織到明年的生日了,所以最後先織了一塊手帕,然後給修斯挑了一件合适的毛衣。”
現在已經是十月底,氣溫越來越低了。
郁初想着,現在送修斯一件毛衣正合适。
這個想法冒出來後沒多久,郁初就看到了織毛衣教程,他覺得這可能是一種暗示,于是他去買了毛線和棒針。
他想着,趁空閑時間學習一下織毛衣,以後熟練了,還可以給小夏和小秋織小衣服。
不過事實證明,郁初還是有些高估自己的動手能力和耐心了。
看教學視頻的時候他總感覺很簡單,可直接自己上手後他發現自己的動作有點太笨拙了。
況且他也沒有足夠的時間去織毛衣。
雖然一般的手帕不是用毛線織的,但郁初覺得這是一種創新。
簡羽陽指着修斯手裡的毛線手帕,對郁初說:“哥,我也想要。”
郁初很幹脆地答應了下來,說有空的時候給他織一塊。
眼見郁初答應了簡羽陽,袁向笛和秦筠也跟着說他們也要。
短短的兩分鐘内,郁初多了三塊要織的手帕。
作為手帕初号機的擁有者,修斯不露聲色地靠過來,然後和郁初說不要給他們的手帕織小花。
郁初笑着說:“孩子氣。”
展示完每個人的禮物,郁初把切蛋糕的刀遞給修斯:“給你。”
修斯一如既往地偏心,切給郁初的那一塊蛋糕顯然比其他人的要大。
他也不是一兩次這樣了,其他人也都習慣了。
簡羽陽吃着蛋糕譴責:“明明我們也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