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的春節假期結束了。
在情人節這一天,他從雪山别墅返回宿舍。
依然是謝知行和謝知遠送他回來的。郁初認識到一件事,想和他們倆斷絕關系,顯然不是他想想就能決定的。那就先這樣吧,他又沒有腳踏兩條船。
說起來,謝知行和謝知遠都惦記着情人節。
郁初冷酷地拒絕了他們的情人節邀請,把和他們的見面時間往後排了兩天。
回到宿舍,郁初見到了修斯。
修斯放假回來的時間向來比其他隊友要早,郁初看到他也沒有覺得奇怪。
修斯對着他喊了聲哥。
郁初把手上拎着的那隻紙袋遞給修斯:“你拿一下,我先去把行李箱放了。”
“好。”
修斯掂量了下手裡紙袋的重量,不是很重,裡面似乎是什麼甜品。
郁初很快就從房間裡出來了,他看修斯傻愣愣地拎着那隻紙袋,笑了聲,對修斯招招手:“過來。”
在客廳裡,郁初把紙袋裡的東西拿了出來,兩盒大福。
“回來的路上剛好看到這家店。”郁初打開包裝盒,“買了兩盒大福回來,看到小票給我吓一跳,感覺和面的時候用的是北極冰川水,居然這麼貴。”
買大福的錢不是郁初掏的,是謝知行和謝知遠掏的。
本來他隻打算買一盒,結果謝知遠可能是因為沒花錢心裡不舒服,又讓人下車去買了一盒一模一樣的回來。
郁初對修斯說:“吃。”
他自己捏了一隻抹茶大福起來。修斯在旁邊看着,感覺他手裡這個大福的顔色和他的頭發顔色一模一樣。
郁初咬了一口:“感覺其實一般。如果它的價格能降低一半的話可能吃起來會更好吃。”
修斯吃甜品時的評價向來隻有甜不甜。隻要不是特别甜的甜品,修斯都會說好吃。
郁初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一扭頭看到修斯鼻子下面有一條細細的血。
“你怎麼流鼻血了,”他立刻塞了紙巾給修斯,“先擦一下。”
要不是郁初看到,修斯都沒發現自己流鼻血了。
他用紙擦着鼻子,聽到郁初說:“估計是因為最近太幹了。你擤鼻子的時候不要太用力。”
修斯的聲音悶悶的:“知道了。”
郁初咬着一隻新的大福,點開手機日曆算起了時間。
他之前就在18号這天做好了标記。
“接下來這段時間就很忙了。”郁初說,“不過我明天和後天晚上還要出去一趟。”
修斯問:“去哪裡?”
“秘密。”郁初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