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看着自己衣服上的花裡胡哨的裝飾鍊子,這些裝飾的數量已經是減少過後的。
在後台的時候他試着蹦了一下,鍊子被動作帶起來後就往他臉上甩。于是Cody手動摘掉了兩條鍊子。
Cody原本想就留下一條位置安全、不會砸到臉的鍊子,不過被郁初阻止了。
他覺得剩下的這些數量正好,全部摘掉這套黑西裝就太素了。
郁初站在巨大的透明箱中,單手插兜,直視着前方的人群。
每年的開場舞台都這樣,毫無規律地邀請幾個愛豆,再把幾段看起來毫無關系的表演串聯到一起。
郁初腳上踩着拍子等待前方的舞台結束。
透明箱子的兩旁是着裝統一的伴舞們。
箱子外是用幹冰制造出的白霧。
前方的燈光逐漸暗下,郁初看到從前方緩緩飛來的無人機。
他身後的燈光瞬間亮起。
在鏡頭靠近的那一刻,郁初站在箱中,對着鏡頭笑着歪了下頭,随即一腳踢開了他面前的透明擋闆。
透明闆嘭的一聲倒地,連帶着壓住了一片白霧。
兩旁的伴舞跟随着郁初的腳步向舞台前方走去。郁初踩過腳下的透明擋闆,又踩過白霧,直到在一片沒有白霧的位置才終于停下腳步。
舞台的燈光照射在郁初的銀白色頭發上,他整個人像是被光輕輕包裹着。
他在預定的位置站定,伴舞緊接着簇擁到他身旁。
衣服上的鍊子在動作間被甩起,随後砸到了郁初的側臉。
他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像是無事發生一樣。
盡管他心裡在想自己今天又被鍊子抽了一巴掌。
去除掉踢箱子這一段開場,郁初的舞台時間大約是一分鐘。
他擺好ending,等到他周圍變得黑暗,他從表演的狀态恢複過來,和身旁的伴舞們一起快速地跑下台。
開場舞台結束,郁初回到隊友們身邊。
四個人給他留了位置,郁初在中間的空位坐下來,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這次沒把攝影機砸壞。”
昨天彩排時,郁初也像這樣踢開了箱子,隻不過當時工作人員沒有控制好攝影機的距離,導緻倒下來的擋闆直接砸中了攝影機。
簡單的彩排,郁初一個動作,讓電視台損失一台昂貴的攝影機。
但畢竟不是郁初的問題,所以他不用賠償。如果要他賠錢他就要鬧了,攝影機的位置又不是他控制的。
簡羽陽比劃道:“差點就能讓主辦方痛失兩台攝影機了。”
袁向笛的重點卻是在郁初剛剛的舞台上,語氣誇張地用日語誇了一句剛才的舞台好帥。
他打算趁着這次精進自己的日語水平,這段時間經常會突然冒出一句日語,大家都已經習慣了。
郁初原本以為這隻會是袁向笛的個人行為,沒想到袁向笛這麼一帶頭,其他人也跟着說起了かっこうい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