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河灘上那些女人,餓的吃蚯蚓了,而自己每天至少還有點肉類吃,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肉,但至少能填飽肚子。
“喂!女人和怨孩不得入内,出去。”
一名工匠驅趕着柏雅,他沒認出這是魯克的妹妹。
柏雅剛去軍艦的時候,雖然五官标緻,但卻黑黑瘦瘦的,可現在不同了,柏雅在軍艦上待了近一個月,每天營養過剩,長的又白又嫩,幾乎沒人認出來。
“我是柏雅,我哥哥魯克呢?”柏雅自報家門。
“啊!原來是你,酋長他,他傷的好重,大祭司正在為他治傷。”
“我要去看看我哥哥。”
柏雅心裡一喜,這都半個月了,哥哥還沒死,說不定,大祭司能治好他的傷。
想到這裡,她加快腳步朝裡面走去。
魯克受傷的這段時間,大祭司頒布了命令,由阿索兒和馬司空,共同治理嘎赫部。
這是野蠻與文明的結合。
阿索兒提出,利用樹木做成天然的圍牆,預防怨孩叛變。
而馬司空,讓他們造好木屋後,又用幹草和黃泥混合,糊在屋子的縫隙裡,這樣可以抵擋冬天的寒風。
同時,馬司空也教會了土著人制造車弩,如何利用桐樹油來制造燃料。
反正,他把文明社會裡那一套,全部用在了嘎赫族裡,目的就是做給大祭司看的。
阿索兒正在巡視領地,突然眼睛一眯,一下就看到了柏雅。
“柏雅,你,你怎麼回來了?”阿索兒震驚的看着她。
“阿索兒,我哥哥呢?”柏雅問道。
其實,阿索兒一直在暗戀着她。
“中間有臨時神殿,大祭司和那隻銀毛,已經在裡面待了半個月了,對了,你哥哥也在裡面,大祭司,好像在用某種秘術治療你的哥哥。”阿索兒眼神閃爍的說道。
高層都知道了,她的哥哥正在被煉制成怨王,但這種話最好别說出去,不然對土著人的信仰會造成嚴重的打擊。
“這麼說,我哥哥還有救?”柏雅一喜,拉住了阿索兒空蕩蕩的袖子。
“呃,是啊!但大祭司有令,任何人不準進入神殿,哪怕天塌了都不行。”阿索兒嚴肅的說道。
“好,我不會打擾大祭司的。”柏雅點點頭,她還以為大祭司正在全力救自己的哥哥。
此時的臨時神殿裡,朵顔赫納坐在一張木床上。
而床邊,站着一高一矮兩隻怨孩。
其中一隻是銀毛。
而另外一隻,身高近二米五六,全身的毛發呈現出淡金色的光芒。
從眉宇間看去,這金色怨孩,正是魯克本人。
“怨王,守着門口,任何人擅入,格殺勿論。”朵顔赫納命令道。
魯克點點頭,木然的走到了外面的屋子,他行走之間,雙臂揮動有力,猶如一台殺戮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