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土著人的果酒,哪怕最頂尖的美酒,酒精度也不會超過百分之五,這就是差距。
其中一名土著人身體一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剛才有什麼東西鑽進我鼻子裡了。”他說道。
可他的聲音很快被淹沒,沒有人鳥他。
這土著人又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和腦袋,沒有什麼異常後,他又加入了狂歡中。
洛英七個女服務員,也被團隊裡的人強拉去跳舞了。
這場宴會持續到深夜,衆人才各自回家。
甲闆上,今天晚上的值班隊長是陳安。
“陳安隊長,來嘛,來嘛。”
就在此時,從船艙裡走出一名女俘虜,她伸出一條大長腿,對着陳安勾了勾。
咕噜!
陳安咽了咽口水。
來到荒島後,他還從來沒開過葷。
但楓哥交代過,值班隊長一定要恪守本職,絕不能到處跑。
“噗!”
就在此時,一件獸皮扔在了陳安的臉上,上面還有女性濃烈的荷爾蒙氣息。
陳安抽了抽鼻子,雙目瞬間變得赤紅。
“你這個女人,看我今天不把你一頓收拾。”
說完,陳安嗷嗷叫着沖進了船艙。
等他離開後,甲闆上隻剩下十個土著人了。
這些人見沒有領導監視,頓時全部擠到了背風的地方打瞌睡。
叮!
一隻鐵爪抓在了船舷上。
“什麼聲音?”一名土著人問道。
“風聲,别廢話了,趁着安哥去玩了,咱們先打個盹,晚上還有的熬呢。”另一名土著人說道。
他話剛說完,嘴巴突然張開。
一把短劍從他的嘴裡伸了出來。
“不好,敵襲!”
剩下的土著人大驚,同時跳了起來。
可惜已經晚了,幾十個黑影沖了過來,手中彎刀連續揮出。
不到五秒鐘,守夜的土著人全軍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