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朵顔阿德擡頭看向天空。
啾!
一顆流星劃過。
刀斧手将彎刀橫在了他的後頸處,稍微比劃了一下,猛然一刀砍下。
噗!
彎刀砍進去了一半,鮮血飛濺。
“這家夥脖子好硬啊!”
刀斧手再次揮刀。
噗噗噗噗……
連續砍了十餘刀,朵顔阿德的腦袋終于滾在了雪地上。
一個白天的僵持後,永牧回到了石頭城裡,在自己的屋子躺下。
屋子四周,散布着永牧的四個兒子,外加二百名下屬。
半夜三更,一隊騎兵蒙着臉朝永牧的位置摸了過來。
“記住,永牧和他的四個兒子留活口,可汗交代的,一定不要失誤,那可是能換錢的。”
為首的蒙面人說道。
“明白,朵顔阿德也被賣出去了,永牧這邊再無高手,我們這麼做更加保險。”另一名蒙面人說道。
漆黑的夜晚響起了各種慘叫聲。
戰鬥隻持續了半個鐘。
沒了朵顔阿德的指揮,永牧的二百人猶如烏合之衆,不堪一擊。
“放開我,我可是西南分帳的可汗,我要見我夢陀阿哥。”
永牧被捆成了粽子,被五六個黑衣人擡着。
後面,還有四個人,同樣被捆成了粽子,正是永牧的四個廢物兒子。
“放開我,我可汗之子,我要見夢陀阿叔。”永強拼命的掙紮着。
“去你媽的。”一名黑衣人對着他的嘴巴就是一拳,當即就打掉了他滿口的牙齒。
“我要見夢陀阿叔,我要見夢陀阿叔。”
“你們這群狗奴才,快放開我。”
四個兒子依舊在掙紮。
這群黑衣人早就對永牧的四個兒子不滿了。
他們四個客居他鄉,依舊拿身份壓人。
于是,這群黑衣人默契的對視一眼,将父子五人拖進了小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