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玉點點頭,眼中秋水盈盈。
她用袖子遮住酒杯,同樣一飲而盡。
可是,她身邊的金甲龜有點煞風景,始終站在那裡像根木樁一樣,一言不發,導緻氛圍始終營造不出來。
“兄弟,來,喝一杯吧。”
陳安走到了金甲衛面前,手裡拿着兩個酒杯。
這金甲衛的身體晃動了一下,并沒接過陳安的酒杯。
“來嘛,都是當差的,何必這麼拘束呢?你每天穿着這麼厚的龜殼肯定也很累,不如脫下來,我讓人幫你打磨打磨。還有啊,喝完酒後,外面的集市上有很多女人,有些便宜點的,隻需要三個溫泉币就可以春風一度,一會兒,我帶你去品嘗一下異域風情?”
陳安開始腐蝕他這一身金甲。
金甲衛的身體再晃動了一下。
下一刻,他猛然一伸手,吓的陳安後退了好幾步。
然而,他一伸手,卻接住了陳安的酒杯。
金甲衛接住酒杯後,另外一隻手終于把金色頭盔脫了下來,露出一張黑口黑面的棺材臉。
這張臉好像幾萬年沒笑過了,像僵屍一樣。
然後,這金甲衛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又繼續戴上頭盔,老老實實的站在貞玉旁邊。
“成了!來嘛,再喝一杯。”
陳安大喜,又倒了一杯酒過來。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腳步聲。
隻見三道身影走進了木屋。
他們正是最後才接到邀請的花落晴,梵帝蒙,以及梵帝蒙的弟弟梵帝野。
哈爾特故意等宴會進行到一半,才給他們發通知。
“大夫人,您終于來了啊,快,請上座。”
哈爾特一個眼色,他家族的一名随從将花落晴請到了靠近葉楓的位置。
梵帝蒙兩兄弟對視一眼,正要跟上。
突然被哈爾特攔住了。
“等等,你們兩個坐門口,我們的椅子不夠了,來人啊,找兩個樹樁子過來給他們坐。”面對這兩兄弟,哈爾特的表情冷淡下來。
“你?”
梵帝野大怒,再次把手按在了刀柄上。
葉楓早就把這一幕盡收眼底,但他也懶得管,畢竟哈爾特和梵帝蒙有血海深仇,現在哈爾特是自己人,讓他過過瘾也是好的。
“大統領,樹樁倒是有,但沒桌子啊!”那哈爾家的随從故意說道。
“沒辦法了,那就把酒和食物擺在地闆上吧,大獸師,還有這個梵帝野,麻煩兩位了,就趴在地上吃吧。”哈爾特攤了攤手。
“去你的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