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船就是這樣,絕不能示弱,一定要把自己搞的爛仔一點。
你隻有夠爛,别人才會怕你,才不敢沾上你,這樣你就安全了。
不然的話,在深淵海上又是沒有法律的,上面的人幾乎可以為所欲為,半夜偷偷把你殺了,直接丢海裡喂魚,就算是船長和大副也管不着你。
“你砍了三天三夜,是不是都在砍空氣啊?”
有人忍不住嘲諷道。
在船上,打擊強者,也能受到别人的尊重。
“放尼瑪的狗屁,老子當時不知殺了多少公民,不然,也不會淪為跑船的水手了,怎麼?你要和我試試嗎?”老水手大怒。
“吹牛,據我所知,溫泉島是法制社會,你如果真殺了公民,别說你能不能逃出來了,就算你全家都要受到牽連。”
“去你媽的,找死。”
兩人當即大眼瞪小眼,随時準備開戰。
“夠了,你們兩個家夥還沒鬧夠嗎?小心我爸扣你們的錢。”
明小麗不得不出來拉架。
兩個老家夥也順坡下驢,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畢竟他們嘴上說的兇,其實都是普通老百姓,真要幹架,他們還是會猶豫再三的。
船艙裡安靜了五分鐘,又有一個水手開始吹牛逼了。
“我當時啊,在酒館裡喝酒,有五個人一直盯着我看。”
“我當時就一個人,可是,你們也知道我的為人,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慫字。”
“我就問,你瞅啥呢?”
“他們還是不說話,就這麼盯着我。”
“我又問,你們五個雜毛瞅啥呢?”
“我就瞅你了,怎麼滴?”
“然後,我就和他們五個幹起來了,我一挑五個,直接放倒了三個,還有兩個家夥叫的兇,最後就說去搖人了。”
“正常情況下,我應該跑了吧?”
“不,我就不跑,我去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就在酒館裡等了他們一天一夜,結果呢,他們一下就來了兩百多号人。”
此時,有人忍不住問道:“那你是怎麼活着出來的?”
“這個嘛,就不好說了,我隻記得,我當時不停的舉刀,揮刀,舉刀,揮刀,刀都卷刃了我還在揮刀。”
“然後,我就離開了那個地方,去年我回去了一趟,沒想到那條街現在還流傳着哥的傳奇。”
水手說完,洋洋得意的看着衆水手。
“你是揮刀自宮了嗎?”
有人忍不住打擊道。
“我去你的媽,誰?誰在那裡亂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