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記得了
于子涵正打算指證柏舟,柏舟自己也打算承認,反正賠錢就行了,誰知道關鍵時刻,餘安倩忽然搶着說:“是我,是我砸碎的。”
于子涵和柏舟都驚呆了。
于子涵拉住她:“安倩,你發什麼瘋,明明是……”
餘安倩見柏舟看了過來,以為她在警告自己,連忙說:“是,是我發瘋,我喝醉了,發酒瘋把流離台給砸碎了。”
于子涵目瞪口呆。
什麼鬼?
柏舟剛才到底跟她說了什麼,讓她這麼反常?
那兩個服務員也呆若木雞,她們也第一次見到有人承認得這麼爽快。
柏舟皺眉道:“流離台是我弄壞的,不需要你替我頂罪。”
“柏舟,我知道你是為我好。”餘安倩連忙說,“但這件事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我不能讓我的同學替我背鍋。”
她拿出銀行卡:“這琉璃台多少錢,我賠。”
柏舟無語了。
這人發什麼神經?
難道她是怕她把她的秘密洩露出去?
這就是……封口費?
服務員這才回過神來:“客人,請跟我們去前台結賬。”
“好,好,我們這就去。”餘安倩如蒙大赦,一把拉住于子涵,“子涵,你陪我一起吧。”
不由分說就把人拉走了,生怕她和柏舟私下接觸。
柏舟嘴角微微抽了抽。
算了。
反正這件事也是因為她們造謠引起的,她們賠錢也是理所應當。
于是,她像沒事人一樣回去吃飯了。
于子涵見餘安倩乖乖賠了錢,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柏舟給你灌了迷魂湯了?還是讓你鬼上身了?”
餘安倩心中道:“比那可怕多了好嗎?”
但她不能說,隻能打碎牙齒和血吞。
她眼珠子一轉,學着張雨的樣子,一臉恐懼:“子涵,你,你聽我一句勸,千萬不要去招惹柏舟,她,她真的很可怕……”
于子涵皺眉道:“一個開壽衣店的,有多可怕?”
餘安倩搖了搖頭:“子涵,你難道沒看出來嗎?當年和她一起出去調研的那幾個同學,除了韓岩城,個個都怕她。”
“這個女人邪性得很。”
“聽說她們做喪葬行業的人,都有些古怪之處,或許是沾染到的陰氣太重了,接近她們會沾染黴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