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年後,家裡出怪事了。
他的長子半夜起來去上廁所,久久未回,大兒媳婦覺得奇怪,就到外面去找,找來找去都沒有找到。
一個活生生的人,不可能就這樣人間蒸發了吧?
隆村長帶着人将山前山後都找遍了,最後還報了警,都沒有結果。
隆村長痛不欲生,放出話去,誰要是能幫他找回大兒子,不管是死是活,他都給五十萬當謝禮。
然後,畫面就到了一個冬日的清晨,有人敲開了隆村長家的門。
就在隆村長出來見那人的時候,畫面忽然發生了變化。
就像老舊的電視機一樣,出現了雪花,畫面也開始跳動。
19号也露出了痛苦之色,她搖晃了一下,扶着桌子,幾乎要摔倒。
畫面模糊得更加厲害了。
柏舟看了一眼她頭上的小字,道:“不好,對方在隆村長腦海之中留下的禁制太強了,連19号都沒辦法,我去。”
楊理事驚訝道:“你可以?”
柏舟點頭:“我可以試試。”
本來19号探索别人識海的時候是不能随意打擾的,很可能會動搖她的神智,讓她的識海受損。
但楊理事相信柏舟。
柏舟從來不是個冒失的人,她既然說可以,就一定能做到。
楊理事對守在門邊的探員道:“開門。”
探員推開了門,柏舟立刻進去,來到了19号的面前。
她又看了看對方頭上的小字,道:“19号,按照我說的做,不然你會遭受對方禁制的反噬。”
19号點了點頭,臉色已經變得極為蒼白,搖搖欲墜。
柏舟開始念誦:“元氣之本,金火天丁。一念所緻,神即化形。收入丹元,與道合真……”
19号按照她所說的運轉靈識,頓時覺得隆村長的識海中通暢了不少。
而她自己,靈識竟然有一點點增強。
她心中暗驚。
這,這不是修習靈識的功法嗎?
她所修習的功法是特安局給的,也是最淺顯的。
沒辦法,哪怕是特安局,也隻有這些淺顯功法。
一部功法的價值遠遠高于靈植靈藥,那是可遇不可求的寶物。
而修習靈識的功法又是其中最珍貴、價值最高的一種。
因為修靈識的功法太少了。
她敢肯定,柏舟如果将這部功法拿出來,肯定會在玄術界引起一片腥風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