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讓我們去?這裡不是有現成的嗎?”
兩個士兵看向那三個俘虜。
大伯臉色一變,連忙道:“這,這個女人看着很邪門,都說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要不,咱們還是敬而遠之吧。”
但那兩個士兵就是要作死,他們踢了大伯一腳,道:“你!就你!你過去看看。”
“我,我怎麼看啊?”
“摸一下。”
“我,我不敢……”
士兵舉起了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的後腦勺。
大伯慫了,隻得小步挪了過去。
他半天都不敢動,士兵将保險打開,他聽着身後傳來的咔擦聲,隻能不情不願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那護士一下。
“赫赫!”護士惡屍猛地擡起頭,沖着大伯發出一聲聲低吼。
那種低吼,就像是電影裡的喪屍一樣。
大伯吓得後退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騷臭的黃色液體順着他的褲管流淌下來。
但是護士惡屍并沒有追上來,繼續對着衆人發出赫赫聲。
本來那兩個士兵已經滿臉警惕地舉起槍,此時又緩緩地放了下來。
他們對望了一眼,又逼着另外一個俘虜上去觸碰護士惡屍。
護士惡屍仍舊隻是發出“赫赫”聲,似乎在對着幾人兇狠地呲牙,卻沒有任何的攻擊行為。
他們這才放下了心,湊了過去。
“這女人的身材還挺好的嘛,她是不是個精神病啊?”
“是個流浪女吧?這種精神有問題的流浪者,就喜歡住在廢棄的建築裡。”
兩人的目光落在了護士惡屍的胸膛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嘴裡不幹不淨,手也開始在護士惡屍的身上亂摸。
這時,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猥亵婦女可是犯法的。”
兩人大驚失色,猛地轉過頭,舉槍對準了說話之人。
說話的不是别人,正是柏舟。
她一臉嚴肅:“就算她不是人,但侮辱屍體,也犯法。”
兩人将柏舟上下打量了一遍,随即冷笑了起來:“小姑娘,你膽子不小啊。”
柏舟由衷地道:“比不上你們。”
的确比不上這倆人,他們連護士惡屍都敢猥亵。
要是護士惡屍的眼睛沒有瞎,他們哪還有命在?
何況護士惡屍身上散發着惡臭,他們怎麼下得去手?
這種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