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地隆沒有辦法,隻能回來坐下。
上杉組長叫了一個随從,讓他去把玉地盛叫來。
沒過一會兒,那随從便快步走了進來,躬身行禮道:“組長,玉地盛去四國談生意了,剛剛才走。”
聞君止笑道:“看來這個玉地盛在組長的宅邸之中也有眼線啊。”
上杉組長聽了這個,當時臉色就不好了,哪有這麼巧的事情,這分明是有人走漏了消息。
“讓他立刻回來。”他厲聲道。
“我們已經聯系了他,但聯系不上,他的電話關機了。”随從低着頭道。
“玉地隆!”上杉組長怒發沖冠,“這麼多年了,我待你不薄,為什麼你們父子倆要背叛我?”
玉地隆急忙趴在地上,道:“組長,我們沒有背叛你啊,我兒子去談生意是很正常的事情,隻是巧合罷了,你一定要相信我們。”
上杉組長冷哼一聲,道:“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何況他是去談什麼生意?我怎麼不知道?”
“江口組的産業很多,您不知道也很正常。”玉地隆也是着急了,這句話脫口而出,但他立刻就發現自己說錯了話。
上杉組長雖然老了,但很看重權力,什麼都要把在自己的手中,不肯放權。
他這話正好觸犯了組長的忌諱。
上杉組長眼神冷厲,道:“來人,先将他給我看押起來,等到抓到他兒子再來處置。”
立刻便有一群身穿和服的壯漢沖了進來,不由分說便按住了玉地隆,将他拖了出去。
高山清正的臉色很難看,道:“組長,此事還沒有定論。現在就将組織裡的重要幹部看押起來,是否不妥,會不會惹得組織裡人心動蕩。”
聞君止道:“紙包不住火,既然他在财務上動了手腳,那就一定能夠查出來。”
“我認識好幾個全球頂尖的會計師,如果有需要,我可以介紹給組長認識。”
上杉組長道:“多謝聞先生的好意,不過不必了,這點小事我還是能夠查出來的。”
上杉組長的目光又落在了高山清正的身上,這次帶着幾分懷疑幾分打量,眼神有些不善。
高山清正隻覺得渾身發毛,連忙低下頭去,不敢與他對視。
“柏小姐,你繼續說吧。”上杉組長道,“還有誰背叛了我。”
柏舟道:“高山先生,你已經沒有幾天好活了。”
高山渾身一抖,眼神裡滿是驚慌。
“什麼意思?”上杉組長皺眉問。
“高山先生已經得了絕症,隻有三個月的壽命了。”她說,“這個很好調查,隻需要請醫生進來,檢查一下他的肝髒就行了。”
上杉組長意味深長地道:“高山,你說呢?”
高山清正擡起頭,眼中已經有了淚水,将落未落,雙眼發紅,看起來十分可憐。
“組長,我的确得了絕症。”他聲音哽咽,“但這不表示我就背叛了你啊。”
“我之所以沒有告訴任何人,是不希望大家為我擔心,把我當成病人看待。”
“我是一片好意,想要在生命的最後一段時間裡,為組織再做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