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說那個家夥怎麼還不來!
他們在一起抱團取暖也好啊!
樓下,古月說忽悠完宿管後就趕緊往樓上走,不湊巧的是,他撞上了同班同學。
衛所戴着新眼鏡,見到古月說,他怯懦的低下了頭,看來他以前沒少受古月說欺負。
古月說頓時就挺直了腰杆,他不屑的看了眼衛所,與衛所擦肩而過時,卻聽衛所說了一句:“我聽說了你最近很困擾。”
古月說停住腳步,“你說什麼?”
衛所貼着牆站,他不敢看古月說,畏畏縮縮的說道:“他們說你被真子纏上了。”
古月說勉強鎮定,“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又沒做虧心事,怎麼可能被鬼纏上?”
衛所:“怨鬼可不會隻害和自己有仇的人。”
古月說告訴自己要冷靜,可不能在衛所面前丢了面子,但他臉色蒼白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這段時間以來,古月說也不去上課,而是天天找人問東問西的,都和那個詛咒了他的女鬼有關,别人自然能猜到些什麼東西。
古月說還是要臉的,他闆着臉時,氣勢也還有,“我的事情和你無關,你别在這裡胡言亂語,還有,你給我離步鐘窈遠點。”
古月說繼續往上走。
衛所在他身後開了口,“你就不想怎麼解除七日必死的詛咒嗎?”
古月說不受控制的停下。
衛所說:“我查過很多資料了,見到真子的七天之後必死,但是如果讓其他人看到真子,這個詛咒就會轉移。”
“當然,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衛所放低了聲音,“必須得是自己最親近的人才行。”
——
步鐘窈守在門口,小聲的問裡面的人,“你們看的怎麼樣了?”
白瑤蹲在地上看着地闆上的那灘黑色的痕迹,“我們在看呢,你别急,我們肯定有時間幫古月說的。”
步鐘窈回了一句:“誰關心他了!我是擔心我自己。”
她又看了眼沈迹,“還有,白瑤你帶你男朋友過來确定不是搗亂的嗎!”
沈迹正無聊的蹲在白瑤身邊畫畫,也不知道白瑤從哪裡找來的粉筆,讓沈迹無聊的時候就在地上畫畫。
沈迹畫了好幾個Q版的女孩,從長發女孩頭上戴着的骷髅發卡來看也知道他畫的是誰。
白瑤掏出手機打開相機把他的畫都拍了下來,嘴裡還不吝啬誇獎,“我們沈迹畫的真好看,都能出道當畫家了!”
沈迹抿着唇笑,模樣又害羞又可愛。
步鐘窈簡直是沒眼看。
軒轅墨忽然出聲,“如果這灘痕迹真的是血的話,那這麼大出血量,那個人不可能還活着。”
步鐘窈抱着手臂,“是吧,是吧!我就說那天我們見到的就是鬼!白瑤你還非不信!”
白瑤撇撇嘴,“萬一是别人的血呢。”
步鐘窈:“你這人還真是固執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