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沒過一會兒,床的外側躺上來了一個人,那人進了被窩,從背後把她摟進懷裡,吻落在她的頭頂,又拂開她的發,細碎的吻落到了她的脖頸,再到了後頸。
白瑤不安分的動起來,“祛災,好癢。”
他低笑,摟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她被壓得緊緊,後背貼着他的胸膛,沒有一絲的空隙。
他的親吻還在繼續,如同是潛伏在深海中的毒蛇,難得發現了美味可口而又無知的獵物,于是就隻會在貪婪的驅使下,緊緊的纏着她不放。
剛剛還覺得被窩冷,現在她覺得是太熱了。
白瑤被他親的渾身癢癢,剛想回頭叫他不要胡鬧了,又被他擒住了下巴,她才張開要說話的嘴被堵上,他順勢而來,撥弄着她的舌,再輕輕的含住,不斷的在她的唇上輾轉碾壓。
把她的身子掰過來面對着自己也還嫌不夠,他俯身而下,手腳并用的壓着她,如同囚籠,把她困在其中。
完了,他這股能把人纏死的勁頭又來了。
如果不把他推開,不好好的滿足他的話,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一定會看到他還在用紅了的眼睛幽怨的盯着自己。
而小珍珠會落了滿床,硌得她渾身難受。
白漪外表再怎麼端方君子,其實他内裡就是一個任性的幼稚鬼。
白瑤收藏的小珍珠已經夠多了,她不想在第二天一睜開眼就收獲到一個哭唧唧的哥哥,心中無奈的歎了口氣,她伸出手抱住他,任他索取。
白漪眼角微彎,貼着她的唇瓣,含糊不清的說:“瑤瑤,摸摸我。”
白瑤的手進了他的衣襟,胡亂的在其中遊走,他舒服的哼出了聲,身子往前,有一下沒一下的蹭着她。
并不令人意外的是,第二天又傳來了死了人的消息。
與軒轅明池一起踏上這個村子的人已經少了一大半,令人想不明白的是,背後的人針對的似乎是那些高官之子,至于小厮護衛等,都活的好好的。
白甜甜原本是要去找李懸的,看到軒轅明池一個人坐在樹下喝悶酒,她原本想轉身就走,但不知為何,她總是會想起他們之前那個誤打誤撞的吻。
真奇怪,重生之前,他們做過夫妻該做的事情,也不覺得那些事情有現在一個吻更讓她記憶深刻。
白甜甜搖搖腦袋,把腦子裡亂七八糟的事情都甩了出去,她想到自己上輩子壞了軒轅明池的姻緣,難免有點小小的愧疚,她咬了咬唇,還是朝着軒轅明池的方向走了過去。
守着軒轅明池的護衛見是與太子不清不楚的白甜甜,對視一眼,沒有阻攔。
白甜甜大大咧咧的說:“軒轅明池,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
軒轅明池神色不佳,他弓着背,頹廢的說道:“死了那麼多人,我卻連兇手的影子都沒碰到,母皇曾說我會是這個國家的未來的君王,然而我連我身邊的子民都保護不了。”
一生都過得順風順水的軒轅明池,第一次嘗到了這麼嚴重的挫敗感,他對自己的認識産生了動搖。
軒轅明池說:“你們現在都對我很失望吧。”
白甜甜也是第一次看到他會有這麼狼狽的時候,哪怕是上輩子,他得知她頂替了白瑤嫁給他這回事,他也隻是震怒而已。
白甜甜心頭微動,說道:“是背後的兇手太狡猾了,這不是你的錯,你放心吧,我永遠都不會對你失望。”
軒轅明池神色一頓,他怔怔的看着白甜甜,心裡湧現出來的陌生情感,與以往看到白瑤的時候都不一樣,他咀嚼着白甜甜嘴裡的那一句“永遠”,臉上慢慢的有了笑容,“謝謝。”
白甜甜接觸到他的目光,心跳一時亂了節奏,她連忙轉移話題,“你别喝悶酒了,你不是喜歡我姐姐嗎?走,我帶你找她去。”
是的,就應該把事情發展成原本的模樣。
男女主在一起了,她這個女配也能功成身退。
白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