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害怕遇見魔術師與狼人,她腳步不敢停留,隻朝着水流聲相反的方向逃跑,下樓的時候她一腳踩空,從樓梯上滾了下去,到了一樓,她撞開了樓梯間後的一道暗門。
齊悅癱在地上,過了許久才緩過神。
這裡像是一個地下室,陰冷漆黑,她強忍着疼痛從地上爬起來,拿出了防水背包裡的一個手電筒。
燈光乍現,眼前的環境勉強出現在了眼前,她小心翼翼的順着階梯繼續往下,大概看清了這是一個地下通道,看起來很有年頭了,應該比這棟樓還要古老,這裡蛛網密布,令人生理和心理上都感覺到了不适。
她有一種預感,自己要找的東西就在這裡。
齊悅腳下踩到了石子,摔倒在地,手電筒往前滾落,一束光照亮了一道人影。
再仔細看去,那并不是人影,而是一尊石制的雕像。
那是一個蜷縮在角落裡的年輕男人的雕像,長發柔順的披散而下,幾乎包裹住了他的身體。
這尊雕像實在是栩栩如生,他低垂着眼眸時的長睫都仿佛會随時顫動,赤身裸體的他抱緊了懷裡的傘,仿佛可以借此遮擋住自己的身體,因為他的頭發太長,他裸露着的身體也隻能堪堪窺探到幾處角落。
齊悅的眼裡冒出了光,她終于找到了!
剛吃完晚飯,白瑤接到了老爺子的電話,才知道了喬晚晚失蹤的事情,她對喬晚晚失蹤的事情并不知情。
白霜搶過了電話:“不,我不相信這件事與你無關!”
白瑤無所謂的說:“喬晚晚失蹤的那一晚,我開車的時候掉進了河裡,昏迷到了半夜才醒,我沒時間對喬晚晚做什麼,我的車才被打撈上來,正在機構裡做事故鑒定,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去查。”
她挂了電話,鹹魚一般的趴在了沙發上,旁邊的男朋友貼心的湊過來給她捏肩捶背。
白瑤伸出手。
謝咎立馬從茶幾上端來了水杯,白瑤喝了口水,他又把水杯放回去。
白瑤翻了個身躺着,動了動自己的腿。
謝咎趕緊替她捏着小腿。
白瑤歎氣。
謝咎撕開了一塊巧克力的包裝,把巧克力球喂進了她的嘴裡。
他這麼忙前忙後,活脫脫的像個舊社會裡被壓迫的小媳婦。
白瑤張開嘴,“啊——”
謝咎眼珠子轉了轉,低下頭去吻住了她的唇,嘗到了巧克力甜膩膩的滋味。
白瑤拍拍他的肩膀,将他亂竄的舌尖頂了出來,“我要吃水果!”
謝咎微微抿唇,他拿起了果盤裡的一顆草莓,“瑤瑤,吃水果,啊——”
白瑤剛張開嘴,他就把草莓往自己嘴裡一塞,然後捧着她的臉猛的低下頭。
汁水從兩人呼吸的間隙裡順着唇角蔓延而出。
過了好一會兒。
白發紅瞳的男人微微擡起臉,他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再次低下頭,把她的汁水舔幹淨。
白瑤無語了好一會兒,“謝咎,你不嫌惡心嗎?”
謝咎理所當然的說:“我還和瑤瑤做過更過分的事情,不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