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他就收到了嶽母的點贊。
再過了一會兒,備注為“惡龍”的人回複,
裴硯乖巧的回複:
幾秒鐘後,那邊發來了想“刀人”的表情。
“瑤瑤!”裴硯一見到白瑤就湊了過去,他像隻小狗圍着她轉,“會開完了嗎?你餓不餓呀?要我帶你去找吃的嗎?我們可以一起去玩了嗎?”
他的問題太多,宛若有隻蜜蜂在白瑤耳邊嗡嗡個不停。
她一巴掌捂住了他的嘴,“好了,你吵的我頭都要大了。”
裴硯閉上嘴,隻用黑潤潤的一雙眼楚楚可憐的看着她。
白瑤理所當然的心軟了,牽住了他的手,她帶着他往外走,“我工作上再交代一點事情就可以陪你玩了。”
裴硯握緊了白瑤的手,嘴裡高興的應着“好”,眼睛卻在往後瞟。
穆平與穆安站在會議室門口,三個人的目光交織在一起,充滿了火藥味。
“好羨慕啊。”吳阿姨在後面發出感慨。
“有點嫉妒了呢。”這是手上拿着刀的周大廚,他問吳阿姨,“好事都讓那個臭小子獨占了,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吳阿姨的身上充滿了一種母性的包容力,“雖然他把我們丢在這裡這麼多年……但是我還是希望能看到他幸福。”
手裡磨着刀的周大廚:“是啊,他可是把我們丢在這裡這麼多年。”
雙胞胎兄弟回頭。
穆平:“他去了外面。”
穆安:“卻把我們丢在這裡。”
吳阿姨捂着帕子哭泣,哀戚的發出哽咽聲,“小硯不在的這些年,好孤單啊。”
她擡起血紅的眼睛,“他怎麼可以把我們丢下呢?”
酒店附近陰風陣陣,樹影婆娑。
白瑤原本以為會下雨,還考慮不帶裴硯去摘草莓了,但裴硯堅持要去,離開了酒店的範圍,天氣便晴朗起來,萬裡無雲,沒有半點要下雨的迹象。
草莓園離酒店不遠,再加上她好幾天沒有帶他出來散步了,因此兩個人是走路過去的。
裴硯這一路上很是快活,他腳步輕快,一路上“辣手摧花”,然後跑到了她的面前,“瑤瑤,是花圈!”
白瑤一巴掌糊在他的頭頂,“是花環,不是花圈!”
裴硯挨了打,記住了這個教訓,他弱弱的把捧着花環的手伸出去,“瑤瑤,花環。”
白瑤瞥了他一眼,接過花環戴在了頭上。
裴硯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直到白瑤伸出手來,他才喜笑顔開的握住,又恢複成了那個沒心沒肺般樂觀的模樣。
他的歡快很快就感染到了她。
白瑤揚起唇角,笑着問他,“你今天吃了那麼多的零食,還能塞得進草莓嗎?”
“當然能。”裴硯俯下身,貼着白瑤的臉頰,“瑤瑤說過,吃飽也沒關系,甜食都是放在另一個胃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