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
兩個年輕帥氣,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站在溫暖的燈光裡,宛若天降的救星。
穆平關心的問:“于小姐,你怎麼了?”
穆安紳士的伸出手,“于小姐,需要幫忙嗎?”
于夢雅看到了希望,隻覺自己得救了,趕緊伸出手抓住穆安的手,“救救我!”
“别緊張,有我們在呢。”穆安握住了于夢雅遞過來的手,但他也隻是拉起了那隻手。
于夢雅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臂脫離了自己的身體,好一會兒之後,她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與飛濺的血花一起占據了她所有的感官,她的叫聲卻傳不出這個小小的電梯。
穆平微笑着,友好的伸出手,“于小姐,看起來你還需要幫助。”
于夢雅用一隻手支撐着自己倒在地上的身體往角落裡縮,以往看着這對雙生子而帶着愛慕的眼裡,如今隻剩下了滔天的恐懼。
武靓有驚無險的跑到了一樓,她藏在樓梯口這兒緩了緩氣,确定走廊沒有危險,才警惕的走了出來。
她記得嚴肅說過,冷藏庫就往這個方向走,再下到負一樓,走到最深處,推開門就到了。
老實說,她現在也不信嚴肅,來到酒店裡後,她才察覺嚴肅好像有很多秘密,而她會來到這個鬼地方,也是因為嚴肅,或許嚴肅和背後的陰謀者是一夥的。
可她現在并沒有别的辦法,這兒發生的詭異之事太多了,就連她這個始終認為鬼神之說是迷信的人,也忍不住産生了動搖。
她到了負一樓,途經電梯口時,門忽然打開了。
武靓現在草木皆兵,被這道動靜吓得停在了原地。
之前那幾個出現在過去的孩子們又一次出現。
他們圍在電梯口這兒,一起盯着黑乎乎的電梯口,每個人的表情裡有着快要溢出來的恐慌。
武靓看不到電梯口裡有什麼,但她好像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寸頭男孩:“怎麼辦……他、他死了!”
戴眼鏡的男孩:“我們要找爸爸媽媽!”
短發女孩也感到了害怕,但她還是努力保持鎮定,“我們還要當代表去競賽,如果這件事被老師知道了,一定會取消我們的資格吧。”
手裡拿着劇本的男孩抱着頭蹲在地上,“被爸爸媽媽知道的話,他們一定會打死我的,一定會打死我的!”
雙馬尾辮的女孩隻知道哭,已經喪失思考能力的她也說不出一句有用的話。
短發女孩看向另一個高個子的男孩,“說要拍話劇的人是你,找他來當小醜的人也是你的主意,你說這件事怎麼辦?”
原來是高個子男孩家境很好,還是月光酒店老闆的兒子,他得了一個先進時髦的攝影機,便突發奇想叫上幾個玩得好的朋友來拍一個“電影”。
拍電影當然需要編劇和演員,這時候也不知道是誰提議,可以把班裡的那個最髒兮兮的男孩子拉進來一起玩。
說是“玩”,其實隻是給他一個裝瘋扮醜的小角色,來賣弄滑稽惹人發笑而已。
反正這個人每天像個乞丐一樣坐在教室的角落裡,誰都不願意與他玩,每天隻能偷偷的帶着一隻撿來的野貓說話,就是個傻子。
他們隻是稍微向這個小乞丐發出一起玩的邀請,他就立馬感恩戴德般的湊了過來。
因為很珍惜有人願意搭理自己的機會,不論他們讓小乞丐穿得多可笑,擺出多滑稽的姿勢,又不論他們在“電影”裡怎麼讓小乞丐裝瘋賣傻樣的學狗叫,學貓爬,小乞丐都能配合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