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夜輕聲問:“還好嗎？”
白瑤迷迷糊糊的點點頭，“嗯。”
她隻是還有點困，卻并沒有什麼疼痛的地方，雖然看起來他們之間的體格差距太大，但是她能感覺出來，黎夜已經用了他所有的知識在優先照顧她的感受，若是她有任何抗拒的反應，他便不會貿然動作。
白瑤轉過身，睡眼惺忪的看他。
黎夜面龐線條冷硬，精緻的五官透露出了符合他身份的凜冽，黑色的眼眸顔色純淨，他的這雙眼，白瑤時常都覺得十分的漂亮，即使她每次要打什麼壞主意，也都是被他這雙眼輕而易舉的看了出來，但他會選擇縱容。
正如現在。
白瑤翻身坐在了他的腰間，手指觸摸着他的身體線條，尤其鐘愛的是那條有着凹陷弧度的人魚線，她昨夜不肯認輸，沒少用牙齒和指甲給他留下痕迹。
黎夜脾氣實在是太好了，他沒有惱怒，甚至還會用手托着她的身體往上，幫助她固定好，然後能讓她更好的咬住自己的肩頭。
白瑤帶着一種探究的心理，手指在他的肌膚上毫無章法的遊走，和她的肌膚不一樣，他的皮膚是粗糙的，他身體的線條也是緊實的，光是輕輕的觸碰，也能知道那腰上的線條積蓄着多少的力量與野性。
黎夜僅僅隻是用眼睛鎖着她，再扶住她的腰，以防她摔下來，偶爾的時候，他會舒服得雙眼輕眯，宛若一隻被馴服了的叢林野獸，願意敞開最柔軟的肚皮，給主人摸個夠。
白瑤說:“我要玩你。”
他說:“好。”
黎夜眼眸微彎，愉悅的笑意随着輕柔溫和的嗓音飄蕩在少女感滿滿的房間裡，包容的雄性氣息似乎正裹着她，他把身體奉上，允許她的調皮。
白瑤也不知為何，看着他這任君采撷的模樣，臉色發燙，又隐隐泛起了潮紅，他太過縱容她了，這會讓她以為自己哪怕是把他用繩子綁起來，他都不會反抗。
再欺負他的話，那他也太可憐了。
白瑤洩了力氣，趴在他的身上，懶懶的不想動。
黎夜問她:“玩夠了？”
白瑤點頭，“夠了。”
“那麼現在輪到我了。”
白瑤震驚的擡起眼，下個瞬間已經是位置颠倒，他重奪控制權，用熱情開啟了這個灰蒙蒙的早晨的生機。
黎夜對她縱容确實是不假，他允許她的觸摸，允許她的親吻，也允許她的壞心眼，但是她人菜瘾大，每一次等到她玩夠了之後，他才會反攻來讓彼此間都盡興。
而最離譜的是，黎夜對時間似乎把控得極準。
他親親白瑤的唇角，“累了？”
白瑤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
他在她的耳側輕笑，“那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他對時間把控自如，總能在白瑤體力不夠的時候喊結束，白瑤甚至有種神奇的懷疑，他對做這樣的事情其實并沒有太多的欲望，而他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以滿足白瑤為前提。
換而言之，滿足白瑤，這就是他的欲望。
這是正常人類會有的行為嗎？
白瑤猜不透。
白色睡裙與黑色制服混在一起丢在了地上，自然是不能穿了，黎夜随意的套上皺巴巴的T恤與染着暗點的褲子，走到了衣櫃前，不需要找，直接拿出了她替換的貼身衣物與校服，再回過來為她把衣服穿上。
他的大手撫摸着她腦後的長發，輕聲告訴她，“别擔心，不會懷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