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他性格再糟糕,再惡劣,不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會或多或少的因他而生出欲望。
至于他和白瑤之前鬧的所謂的“分手”的事情,他全盤否認了,那件事和他才沒關系。
說實話,白瑤的認知也有點奇怪,傅淮要走,那她就分手好了,他如果回來了,那就回來吧。
與其說他們是正常的男女朋友關系,倒不如說他們彼此間都把對方當做享受對象。
這種快樂肯定是在其他人身上無法找到的,那他們現在的關系,比起用“男女關系”來形容,倒是用“共生”兩個字來形容更恰當。
白瑤試圖伸手推開他,可他抓住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頭頂。
白瑤說:“我要整理東西,你無聊的話自己找事情做。”
傅淮抓着她的手先是揉了揉自己頭上那柔軟的白發,接着帶着她的手撫摸在了自己的臉上,他眯着眼睛,像是條陰冷惬意的毒蛇,“那個行李箱摸起來會比我好玩嗎?你應該丢下那些無聊的事,隻要專心寵愛我就好,瑤瑤,我才是你的愛人。”
他抓着她的手還在往下,滑過他的脖頸,經過鎖骨,順着胸膛繼續撫摸,他似乎是喝了什麼粘稠的蜂蜜水,舒服的笑出了聲,甜蜜的嗓音裡都是能惹人發狂的魔力。
“好期待啊,瑤瑤會對我欲罷不能的那一天。”他把快要融化最後一點的雪糕塞進了嘴裡,豔麗的唇輕抿,更是紅潤。
他紅色的舌尖舔唇之時,如病态蒼白的肌膚更襯得那份顔色猶如鮮血般紅豔,他眯着眼睛笑,把手裡的木棍簽子送到了白瑤面前。
白瑤瞥了他一眼,還是接過東西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
這好像是個信号,她接受了他那不算暗示的暗示。
傅淮愉快的笑出了身,柔若無骨的身體也跟着輕顫,他雙手圈住她的脖子,把她拉低,紅潤的唇就要湊上去親她。
白瑤一手推開他的臉,“别鬧了,我明天就要去上班了,還不收拾東西的話,我就沒時間了。”
傅淮臉上的笑容沒了,他那張昳麗得完美無缺的臉上浮現出茫然,“上班?”
白瑤被他壓的腿有點酸了,她挪了挪身子,把被他踹開的行李箱拉近了一些,“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我面試過了,我可以去蘭山醫院當護士了。”
白瑤一邊疊着衣服,一邊說道:“那家醫院在山上,交通不是很方便,我需要住宿舍,隻有放假才能離開,也不知道那裡買東西方不方便,我得提前把日用品都準備好。”
傅淮眉頭一皺,他抓着白瑤的手,“不許去。”
白瑤反問:“我不去工作,你養我啊?”
他說:“我可以養你。”
這還真是不簡單,他就像是吸血鬼一樣寄生的人,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居然還有一天會說出“我養你”的話。
白瑤覺得好笑,“你能忍受九九六?還是可以朝八晚五?你怎麼養我?”
傅淮:“我……”
“你再敢把你那些愛慕者的東西帶回來試試?”
傅淮不甘心的閉了嘴。
在他的記憶裡,白瑤對他一直都很是縱容,但她尤其讨厭他接收那些豬猡的東西。
他們之間發生過的第一次分手危機,就是那個愚蠢的冒牌貨為了炫耀自己的魅力,把别人送的奢侈品帶到了她的面前。
傅淮不高興的說:“反正你不可以去。”
白瑤:“你的反對無效。”
他坐起身,幼稚的說:“那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