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誰讓她上輩子壞了他的姻緣呢?
就幫幫他好了。
白甜甜靠近軒轅明池,低聲問:“你有沒有發現什麼?”
軒轅明池說道:“這些人的身手很好。”
台上舉行儀式的祭司腳步輕浮,身形靈活,在白甜甜看來就和跳大神沒什麼兩樣,但在習武的人眼裡,這群人迅捷多變的身姿隐隐有超出常人能及的範疇。
就在這時,戴着面具,身穿白袍的人一起停了下來,猶如是動作定格一般,他們整齊的面對着一個方向,那是祠堂的門。
站在最前面的白衣祭司說道:“有請水神娘娘!”
“吱呀”一聲,大門打開,一道人影慢慢的出現在衆人眼前。
那人影婀娜多姿,光是一個影子,便美妙多情,令人遐想。
所有的人屏息以待,等着“水神娘娘”的出現。
白甜甜的臉色卻突然有了變化,她之前瀕臨死亡的恐懼一股腦的都冒了出來,她看着那道動起來的身影,不由得往後退。
白甜甜抓着軒轅明池的手,“我們趕緊離開!”
軒轅明池卻呆立在原地不動,他和身邊的男人們一樣,目光癡迷的看着那道緩緩從門内踏出來的身影,好似是已經失了魂魄。
白甜甜再回頭一看,不知不覺之間,村民們已經在外面圍了一個圈,把他們這些外人困在了包圍圈裡,讓他們無路可逃。
這些不久之前還在他們面前低聲下氣,敢怒不敢言的粗布麻衣的村民們,現在挺直了背脊,擡起了臉,臉上的笑容猶如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直勾勾的目光裡滿是對獵物的戲谑。
白甜甜心底裡的恐慌猛然間全都爆發了出來,她抓着軒轅明池大叫:“軒轅明池!你醒醒!”
軒轅明池目光微動,神色一瞬間恢複清明。
與此同時,他也看清楚了從祠堂裡走出來的,是一尊美人石像。
海風徐徐,水波蕩漾。
白瑤趴在男人的胸膛上,擡起手來,對着月光細細的看着手裡新得的幾顆白色珍珠。
可惜更多的珍珠被水卷走了,她總共也才撈回來這麼幾顆。
白漪還未平複,臉色微紅,氣息微熱,他抓住了女孩另一隻還停留在魚尾上的手,想要推開,卻又不舍得,于是到頭來受苦的成了自己。
唇角又溢出了一聲嘤咛,他蹭着她的臉,身上僅剩的本就淩亂的一層衣衫混着水霧的濕氣,完全藏不住他身體的線條。
“瑤瑤……瑤瑤……太多了……”
白瑤同樣衣衫不整,明明之前才放肆過,但她一點兒也不覺得累,大概是精神上的亢奮已經壓過了身體初次的不适感。
她擡起頭來,薄衫順着肩頭滑落,濕漉漉的一縷黑發緊随而下,與頸上不久前才系好的紅色緞帶纏在了一起。
如今那繡着喜鵲登梅的紅色布料幾乎是全部都展露在他的眼前。
白瑤坐了起來,恰好能感覺到他腰腹之上那人類的身軀與異類軀體分界線,冷與熱交織在一起,原來也會讓人上瘾。
她低下頭看他,身後的黑發垂落之時,模糊了月亮的光線,發尾勾着他的胸膛,似乎透露出了女孩的故意使壞。
白瑤注視着他漂亮的銀色眼眸,猶如是海面上的粼粼波光,如果在夜色裡迷航,那他一定就是最好的燈塔。
她握住了手心裡的珍珠,得意的說道:“祛災,你不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