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可憐兮兮,便似是對那個觊觎自己的不軌者感到了害怕,在這個時候,他膽小而沒有主見的特性就全跑了出來。
覃狩彎下腰,慢慢的把臉靠在了她的肩頭,弱小無助又可憐的緩緩說道:“現在我一閉眼就忍不住想她是不是要對我做壞事,我太害怕了,如果晚上是一個人睡,我肯定不敢關燈,也肯定睡不着。”
他把自己說得太柔弱,一米九的個子簡直都白長了。
白瑤說:“我不喜歡那個人看你的目光。”
他說:“我也不喜歡。”
追捧覃狩的人太多,究竟有哪些人從覃狩身邊路過,他肯定是記不住的,至于韓千朵以前有沒有關注覃狩,覃狩當然是不知道的。
覃狩擡起眼眸,濕漉漉的黑色眼睛,猶如初生的小獸,幹淨又可憐,“瑤瑤,你真的舍得因為别人的問題,而怪我嗎?”
白瑤闆着臉,冷漠無情,酷到了極點。
他握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衣擺底下塞了進去,她的手觸碰到了那緊緻的腹肌線條,結實有力的小腹,還在随着他的呼吸而微微起伏,如果沿着中間的那一條凹進去的線往下,便可以随着人魚線而掌握更好的風景。
覃狩如同動物那般蹭了蹭她的臉,嗓音有些黏糊,“瑤瑤,你真的舍得不理我嗎?”
白瑤咽了口口水,目光不由自主的往下瞥,輕輕往上的衣擺下,男生漂亮的腰線若隐若現,而她向來清楚,這裡不僅中看,還很中用。
“你一個大男人不要随便撒嬌!”白瑤言辭義正,果斷的收回手,她梗着脖子,煞有其事的說:“隻是今天變天了,氣溫低了,我不想你到時候睡沙發感冒了,到時候還是我來照顧,所以我才勉為其難的讓你進卧室睡而已!”
覃狩忍着笑,面上還是可憐做派,“嗯,瑤瑤,你真是一個好人。”
白瑤偏過臉不看他,“你還不快去洗澡?我就要睡了,可不會等你。”
等他做什麼,兩個人心知肚明。
覃狩捧着她的臉,重重的親了她一下,眼尾藏着笑意轉過身進了浴室。
白瑤的高冷不再,臉上瞬間換成了興奮的神色,把卧室裡的大燈關了,隻留下了一盞氛圍小燈。
她踹了拖鞋躺在床上,想了想,又把領口的衣服拉低了點,接着又把裙擺往上提了一些,白皙無瑕的大腿露了出來。
最後,白瑤閉上眼睛,裝作自己真的要睡着了,壓根就沒有期待他的到來。
沒過多久,圍着浴巾的男生進了卧室,他緩步靠近床邊,跪坐在了床上,身上的熱氣幾乎全部侵襲而來,籠罩住了假寐的女孩。
覃狩俯着身,近距離的盯着女孩,沒有錯過她黑色眼睫的一絲顫動,隻覺長睫在她眼下投下來的小片陰影都是那麼的可愛。
“瑤瑤……”他的聲音很輕,是隻有對戀人才會有的粘人腔調。
白瑤沒有反應。
覃狩揚起唇角,“既然瑤瑤睡着了,那今天就不做了吧。”
他起身打算去換睡衣,但忽然坐起來的女孩猛然間把他往床上一推,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身上的浴巾被扯掉,扔在床下時,劃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線。
她霸氣側漏,“我要!”
身高腿長的男生被壓在下面,一雙大手扶着女孩的腰,猶如是墜入深海,托着她的身體,助她每一次要沉入水底時,又能夠得到機會浮出水面呼吸。
她的呼吸确實也是亂了,和男生含着笑意而好聽的嗓音混在一起,在昏暗的房間裡交織成了引人遐想的曲譜。
雖說白瑤從“筆仙”手裡搶筆這一頓猛如虎而毫無畏懼心的操作,讓她的知名度更上一層樓,但是“筆仙”有關于韓千朵未來戀人的“預言”還是被傳了出去,引起了不小的讨論。
學校裡,覃狩與白瑤是出了名的模範情侶,郎才女貌,還是青梅竹馬,就如同天生一對,背後讨論度自然不低。
然而“筆仙”的“預言”裡,覃狩本該是韓千朵的真命天子,他們才該是一對,隻是因為出了點岔子,才讓命運發生了點變化,這也隻是委婉的說法,說得更難聽一些,那就是白瑤可能是插入覃狩與韓千朵裡的“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