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出的問題沒有得到回答,甯洲陽整個人陷入絕望,果然,這個人也覺得很醜是嗎。
男生長這種東西,被嫌棄也是正常的,他剛才鼓起很大的勇氣才把小逼掰開給别人看,肯定被讨厭了吧,畢竟是這麼畸形醜陋的器官。
甯洲陽發着燒,情緒本就不穩定,想了半天最後直接哭了出來,“嗚,你别看了。”
他說着就想把腿并攏起來,卻被一隻灼熱的大手握着大腿攔住,壓抑的磁性聲音從身下傳來,“沒有,我覺得……很漂亮。”
甯洲陽神色一怔,淚珠挂在眼角,他沒想到除了方徹,還會有人不嫌棄自己這裡,雖然他的雌穴也隻給這兩個陌生人看過。
“真的嗎……”甯洲陽聲音帶着哭腔,被水汽蒸騰的沙啞,脆弱得讓人心疼,“你不用說謊…安慰我。”
左宸陽在他胯間擡頭,望着男生挂着不知是淚珠還是水珠的臉,鼻頭和臉頰都紅得嬌豔,像一朵盛開的薔薇,愣神了許久後正色道:“沒有在安慰你,我真的覺得你的……生殖器官很漂亮,很可愛。”
用這樣一張冷峻嚴肅的臉說出别人的生殖器官很漂亮什麼的,實在太犯規了,甯洲陽羞憤地捂住臉,不敢看他。
他這邊忙着不好意思,左宸銘那邊同樣心焦,他望着甯洲陽層層疊疊的媚肉,和越發挺立情動的性器,口幹舌燥得厲害,同時也不知所措。
接下來應該做什麼?
他的衣服在跪在地上的時候被花灑澆濕,肯定不能就這麼穿着出去,那現在是不是也應該洗個澡。
左宸銘咽了咽口水,随着心意站起身,解開了上衣的紐扣,他隻是想洗個澡,并不是想做其他的。
純粹是自我麻痹。
他的手解開一顆紐扣,剛準備向下放到另一顆上,一隻濕漉漉的手就牽上了他的衣角。
左宸銘幾乎立刻朝甯洲陽看去,眼中帶着自己都未察覺的喜悅。
就見對方偏着頭,眼神躲閃,後來好似終于下定決心似的,咬唇開口,語調十分傲慢嬌氣。
“那既然都被你看到了,那裡還是好癢,嗚,你給幫我舔舔。”
他的态度理直氣壯,好像這裡是自己家一樣,如果不是聲音還夾雜着氣悶的哭腔,好像真的變回了那個桀骜難馴的小霸王。
左宸銘眼中的笑意快要藏不住,忽然生出了逗弄他的情緒,故意裝作不明所以地問:“舔哪裡?”
“就…就是那裡啊。”紅發男生越說聲音越小,視線也越來越閃爍,簡直羞憤欲絕,他的大腿緊緊并攏,身體氣得顫抖,頗像一個被逼良為娼的小媳婦。
“那裡是哪裡?”左宸銘脫衣服的手不停,看着低頭不知在想什麼的甯洲陽,步步緊逼。
但下一秒他就呼吸一窒,全身的血液緊跟着沸騰起來。
真是犯規啊。
頃刻間欲火焚身的感覺,讓他覺得方才的逗弄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看見甯洲陽氣憤地站起來,單手扶着浴室的瓷磚,眼神賭氣,另一隻手輕而易舉地将一條腿擡過頭頂,腳掌踩在瓷磚上,來了個非常标準的一字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