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洲陽,你沒事吧,昨天你怎麼自己走了,我他媽怎麼找都找不到你,後來調監控發現是個老男人把你抱走了,我擔心死了,他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聽到甯洲陽的聲音,顧明斬焦躁不安的心終于緩和一些,他昨天一整晚都沒合眼,把彌宮華庭掀翻了都沒找到甯洲陽,一直在打電話發消息,生怕他出點什麼事。
“我沒事,在朋友家睡了一晚。”
準确來說是在“男”朋友家做了一晚。
甯洲陽打了個哈欠,想起來昨天要跟顧明斬絕交的事,又說:“顧明斬你個衰星,跟你出去準沒好事,咱倆以後别來往了。”
對面一聽要不來往,趕忙道:“诶别啊,你别生氣,昨天讓你一個人在那兒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
“黎齊已經被我狠狠教訓過了,現在正在家裡挨他老爹的鞭子呢,不行,你現在在哪兒,等會兒我過去給你嗑兩個賠罪你看行不行。”
“你得了吧,我怕折壽。”甯洲陽果斷拒絕,直接将顧明斬的電話挂了,也失去了玩手機的興緻,幹脆把手機關機,拉上窗簾爬上床睡覺了。
17、冤種地下情人辦公室的情色口交見面表白的陌生人(h)
算算日子,跟左宸銘在一起滿打滿算已經一個月了,甯洲陽坐在學生會辦公室會長的位置上,仰着頭靠着椅背,突然腰背一挺,手指抓緊了扶手。
“慢…慢點。”他的唇間吐出喘息,上身的衣服完整,下身卻不着一縷,胯間的東西被人含在嘴裡,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身下的辦公桌裡,左宸銘正蹲在裡面,握着甯洲陽的性器不斷吞進喉嚨,有力的厚舌纏繞着柱身,不停滑過凸起的青筋,發出咕叽咕叽的水聲。
他神色認真,好像把給甯洲陽舔雞巴當做每日一行的公事處理,每一處都照顧得面面俱到。
即使喉嚨口被捅得發漲,他還是盡力将肉棒吞到最深處,埋進甯洲陽的小腹貪婪地深嗅,隻有這時他的表情才會失去鎮定,仿若吸毒一般迷亂。
甯洲陽被他舔得爽得受不了,但這裡是學生會辦公室,左右也都是其他部門的辦公室,人來人往,發出一點聲音都可能被聽見,他隻能捂着嘴,眼眶暈紅,偶爾實在受不住的時候,才發出一聲貓兒一樣的嗚咽。
“左宸銘,哈嗯……可以了,門外…有人……”話音剛落,他的肉棒就陷進了更深的地方,惹得他驚呼一聲,“咿呀!”
他的精液直接射進了左宸銘的食道,口腔都沒過一下,甯洲陽低下頭張開腿,左宸銘正一邊看他一邊舔舐他的肉棒為他清理,精明的雙眸中滿是可惜和遺憾。
左宸銘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射了,他從辦公桌裡出來,腿上挂着半褪的褲子,後穴已經在給甯洲陽口交時潤滑好了。
他把桌上的文件往旁邊一掃,騰出一大片空處,然後把甯洲陽抱上去,甯洲陽摟着他的脖子,眼角還挂着淚珠,“你幹嘛?”
“你爽了,現在該我了。”左宸銘理所當然地回答,然後分開甯洲陽的雙腿,自己單腿踩上桌子,扶着他的肉棒往後穴擠,待完全進入後,便擺腰動作起來。
第一次在床上的預言實現了,左宸銘果然對性愛這事十分熱衷,一逮到甯洲陽就拉着他做,他們在一起這一個月做愛的頻率非常高,幾乎每天都要來個一兩次。
學生會的辦公室,甯洲陽的宿舍,空無一人的自修室,甚至通識課大班課的教室裡,都有他們肉體交纏的身影,但他們做的很隐蔽,這一個月除了他們本人,真就沒有一個人發現他們在一起了。
甯洲陽從辦公室出去的時候,滿臉都是被滋潤過後的餍足。
由于一會兒要開會,學生會的成員陸陸續續地已經等待門口,他回頭看了一眼裝作無事發生開窗通風的左宸銘,剛嗤罵一句虛僞,就看見一個紮着雙馬尾的女生正眼神亮晶晶地看着自己。
“甯洲陽。”她也順着甯洲陽的方向看了一眼房間裡的左宸銘,小聲道:“你又惹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