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從來沒和女生做過,那裡的感覺更濕更熱,卻不失緊緻,時不時纏上來的穴肉青澀地吞吐,是和左宸銘和方徹那裡都完全不同的感覺。
總之甯洲陽覺得很爽就是了,更不用說耳邊還有一個人在不停蠱惑。
“不舒服嗎,陽哥。”尚妗怡親吻着他的脖子,輕聲道,“不用想那麼多,隻需要閉上眼睛享受就好了,對了,你想自己來一下嗎?”
她又擺動了幾下腰讨好穴裡的性器,回憶起片裡的姿勢,将肉棒抽出,身體調轉方向趴在床的另一頭,掰開第一次略微紅腫的穴,回頭看向甯洲陽,說:“進來,陽哥。”
這個舉動算是歪打正着戳中了甯洲陽的心思。
左宸銘床上強勢,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一直吃臍橙,甯洲陽還從來沒體會過當強攻的快樂。
從來隻有他被别人玩得破破爛爛,如果讓他這麼上一次别人,體驗還挺新奇的,好像也不是不能嘗試一下。
可是這是個女孩啊。
男人上了就上了,大家都是一個性别的,甯洲陽可以心安理得地不負責任,可是這是女生,還不帶套,萬一一次就中了,他上哪兒哭去。
糾結了一番,他還是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還是不了,沒有套,會懷孕的。”
還在等待他進入身體的尚妗怡一愣,這倒是她疏忽了,隻想着趕緊生米煮成熟飯,卻忽略了會懷孕這點,想了想,她直起身面對甯洲陽點點頭,“好吧。”
但床爬都爬了,甯洲陽還沒射,總得先讓他出來,她又靠近甯洲陽,惹得後者将被子蓋得更緊了,“你,你還想幹什麼!”
“别緊張,我就蹭蹭不進去。”尚妗怡坦然。
甯洲陽: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接着尚妗怡便不顧甯洲陽小媳婦一樣委屈的表情,強勢地扯開被子,掰開他的腿,埋頭在他逼上舔了起來。
“卧槽。”甯洲陽的表情又爽又尴尬,“你還真下得去嘴。”
雖然他沒談過女朋友,但也蔣飛口中得知男女在床上很少有這種互相舔生殖器官的情趣。
當然,甯洲陽自己也從來沒幫别人舔過,髒死了。
埋首在他胯間的尚妗怡不以為意,看片的時候她也以為自己會抗拒,但真正爬上甯洲陽的床,她隻恨不得把他身上所有的液體都舔進嘴裡。
舌頭順着陰蒂周圍舔了一圈,她擡眼看着甯洲陽糾結的小表情,笑道:“隻要是你,當然下得去嘴,甜的,很好吃。”
甯洲陽羞恥地臉上冒火,“流氓。”
跟左宸銘一個樣,他床上這都是些什麼人啊,一個比一個變态,簡直蛇鼠一窩。
“别急,等會兒還有更流氓的。”尚妗怡毫不在意地在男生的會陰處又舔了舔,才下床拿起桌上的水杯漱了漱口,她還想等會兒再親親甯洲陽。
重新爬回床上,她讓甯洲陽把手臂放到自己肩膀上,自己模仿着和他同樣的姿勢張開腿,用紅腫的逼穴附上甯洲陽被自己舔得油亮的雌穴。
陰唇的軟肉交疊,尚妗怡雖然器官發育完整,卻遠沒有甯洲陽的陰唇肥厚豐腴,一碰就軟得要陷下去似的,水噴得也沒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