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瞪圓眼睛。
左宸銘輕笑,不是一直在甯洲陽表現出的溫柔和緩,反而有些可怕,看起來氣勢逼人。
甯洲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托着屁股抱起來往牆上重重一頂,鋪天蓋地的吻接踵而來,讓他招架不住,隻能艱難喘息。
“慢,慢點。”
左宸銘一路從嘴親到脖子,從脖子親到胸肌,将甯洲陽的衣服脫了個七七八八,最後将他抱到更衣室的長椅上,一把扯了他的球褲,将頭埋進他汗味最濃的潮濕胯下。
剛打完球的男生全身都是臭汗,自然好聞不到哪裡去,左宸銘貪婪地将鼻子埋進甯洲陽的雌穴,那是他這段時間日思夜想的地方。
有力的唇舌舔進充滿濕熱逼水的秘穴,鼻尖抵着柔軟猩紅的陰蒂,甯洲陽仰着頭喘息,“啊……啊啊,啊哈……”
左宸銘将他兩條腿抗在肩上,雙手揉着他結實渾圓的屁股,舌頭靈活滑動,大有将整個逼吞進嘴裡的架勢。
感覺到甯洲陽的肉棒已經在還未撫慰的情況下硬起,陰唇中央的小豆子也硬得挺立。
左宸銘臉上挂着甯洲陽穴裡噴出的淫水,擡起頭笑得邪肆,“真騷,這段時間沒人吃你雞巴肯定憋壞了吧。”
懷柔計劃行不通,他再也僞裝不下去溫柔的假象,隻想趕快看到甯洲陽爽成一灘爛泥的樣子。
軟的不行隻能來硬的,左宸銘騎在甯洲陽身上,後穴不停吞吐着他漲紅的性器,甯洲陽不管是雞巴還是小逼水都多得離譜,正好給左宸銘潤滑。
兩人的性愛水到渠成,順利而契合,左宸銘虛虛地壓在甯洲陽身上,瘋狂地撸動前方的性器,他的肉棒又大又粗,青筋環繞,看起來猙獰可怕,可惜永遠派不上用場了。
終于,甯洲陽喘息着在他腸道裡射了出來,兩人同時發出餍足的歎息。
“左宸銘,你,你真的很變态!”他使勁全身的力氣罵道。
左宸銘隻是笑,他已經感覺到甯洲陽态度的松動,看來之前一直用錯了方法。
經過激烈的性愛,他的身上也出了一些汗,他又親了親甯洲陽的耳朵,說道:“陽陽,我同意分手了。”
甯洲陽一愣,他的眼角還挂着淚珠,疑惑地看着左宸銘,半天才說出一個字,“啊?”
左宸銘的笑意更深,但怎麼看怎麼壞心,“之前的一切都作廢,現在我請求和你重新在一起,我們談一場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吧。”
“你,你……”甯洲陽“你”了半天,滿臉通紅,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左宸銘這段時間的努力他看在眼裡,說一點都不喜歡他其實也說不上,但甯洲陽覺得不能就這麼輕易地答應他,于是将臉偏到一邊,耳骨上的紅鑽閃爍。
“來不及了,我,我已經和物新學院的院花在一起了。”他結結巴巴地說,耳根赤紅,泛着誘人的光澤。
左宸銘溫存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他眯起眼睛,表情危險,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他怎麼不知道。
甯洲陽心虛地瞥了他一眼,立刻撞進他幽深濃黑的眼睛,但還是梗着脖子沒有動作。
半晌才聽到身上的男人壓低磁性的嗓音威脅道:“又變成物新學院了,之前外國語學院、機電學院和人文學院的好姐姐呢,甯洲陽,你再說幾個人信不信我用舔過逼的嘴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