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吧,他就賭吧,早晚搞得家破人亡!”
人群當中,一名雙鬓斑白,國字臉的中年男人說起李廣仁,臉上寫滿了鄙夷。
似乎,非常不屑與這種人為伍!
要不是事關稻花村,他連齊文萱的面子都不想給,更不會來參加會議。
誰讓他手握大齊地産30%的股份,是僅次于齊向東的第二大股東?
真要較真,戴紅春的話語權甚至比齊文萱還高。
戴紅春站起身,準備離開。
一通電話突然打了進來。
拿起來一看,還是一個陌生号碼。
戴紅春眉頭一皺。
“戴老闆,今晚八點,遠山别墅射箭場,不見不散。”
“你誰啊?怎麼會有我的電話?”
戴紅春有些莫名其妙。
他确實喜歡射箭,但是,一般人沒資格見他。
“潘家村,水庫,二嘎子。”
“戴老闆,還要我說的更明白一點嗎?”
什麼?!
戴紅春猛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攥緊了手機。
恰巧,這時有幾個高管從他身邊經過。
吓得他連忙躲到一邊,身體僵直。
“你到底是誰?”
戴紅春開口追問,表情很是難看。
可是,對方隻說了一句話,就直接挂斷了。
“呵呵,見了面,你就知道了。”
聽見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戴紅春滿頭大汗,哪裡還有剛剛頤指氣使的姿态?
他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該死,到底是誰!”
晚上八點鐘。
戴紅春一個人開着車,來到遠山别墅。
這裡毗鄰二環,風光秀麗,價格一直居高不下。
住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