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環。”
下一刻，林東臉上露出笑容，甚至還哼起了小曲兒。
“啊，五環，你比四環多一環。”
撲通。
戴紅春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角抽搐，神神叨叨。
“五環，為什麼是五環？剛好比他少一環！”
“我，我失誤了！不行，我還要再來一次！”
“林東，再給我一次機會，剛剛不算數……”
“這次，我一定能射中七環以上，一定！”
戴紅春深深咽了口唾沫，像是沙漠裡即将渴死的路人，絕望祈禱着。
可惜，回應他的，是林東冰冷的眼神。
“你輸了，戴紅春。”
“現在，我就要把你殺人的證據公之于衆。”
“讓我想想，第一個先發給誰呢？”
“要不，就從齊文萱開始吧。”
“什麼？”
戴紅春腦子嗡的一聲。
但還是強撐着一口氣，搖了搖頭。
“我不信，我不信你有什麼證據，你一定是在詐我！”
“沒錯，你隻是道聽途說，不可能有證據！”
聽見這話，林東直接被逗樂了。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死鴨子嘴硬。
“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來人，把東西拿出來，給戴老闆看看。”
很快，戴紅春面前多出了厚厚一沓材料。
有賬本、合同還有一些照片。
與此同時，他的耳邊也傳來林東慢條斯理的聲音。
“前年三月開春，你負責潘家村的強拆工作，一名叫二嘎子的村民聚衆鬧事，抵制拆遷。”
“你派人在水庫找到了他，交涉無果後，你的人動手悶死了他，又給他灌入大量白酒，布置了他失足落水首身亡的假象。”
“事後，潘家村多人想要報警，你威逼利誘，使出各種手段。”
“有的拿了你的錢走人，有的受到死亡威脅，總之，這件事情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