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兮冷笑一聲看着趙夫人:“怎麼,她欺負我我就隻能任她欺負,趙夫人這話說得也太有失偏頗了吧?”
趙夫人說:“當然,因為她是趙家人!”
趙珊珊擡起下巴,高傲地看着她,仿佛趙夫人這句話給她長了多大臉似的。
簡兮可不打算慣着她,她也回怼了一句:“我這人,可是最受不得欺負的,誰欺負我就要百倍還回去,因為我是簡……我是歐家人!”
趙夫人蹙眉:“歐家是哪家?”
簡兮說:“歐家是哪家你猜啊,猜對了沒有獎。”
聞言趙夫人臉色劇變,本來就刻薄的長相,像是丈夫死了很多年守着活寡的老鉗婆,再這麼一沉下臉,小孩都不知道被吓哭多少個。
簡兮真想問她一句,今天是吃了幾個小孩了。
“你敢耍我?”趙夫人惡狠狠地說道,恨不得把簡兮生吞活剝了。
“耍你就耍你,難道還要挑日子不成?!”
“你……”
趙夫人話還沒說完,就被聞訊趕來的馬制片打斷了。
“哎喲,是趙夫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是馬某招待不周。”馬制片打着官腔一路小跑過來,頭頂的汗在棚頂的燈光下都能反光了。
趙夫人刻薄地說道:“你來得正好,把這個沒教養的女人給我開除掉,不然我叫你們節目辦不下去。”
馬制片一臉為難地看着趙夫人說:“趙夫人,咱們借一步說話。”
“借什麼借,你也配讓我借一步說話,我給你面子把女兒放到你這個破節目裡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你還不識好歹讓她遭了這麼大的罪!”趙夫人就差指着馬制片的鼻子罵了。
馬制片也是業内的風雲人物,這些年來都是各色的人上趕着巴結他,就算是大人物來了,也多少會賣他三分薄面,這還是近些年裡他第一次被人罵這麼難聽的話,臉上的笑容瞬間繃不住了,心中的天秤一下子就傾向了簡兮那邊。
本來這個趙珊珊就是個惹事兒精,因為有她在,搞得那些練習生内部烏煙瘴氣,要不是看在趙家的面子,早八百年就讓她淘汰了。
馬制片對趙夫人說:“抱歉,歐包是我們最近力捧的一位學員,不能被開除。”
“什麼?”趙夫人沒想到被馬制片當衆下了面子,臉上頓時有些挂不住了,“你這個節目還想不想播了?”
馬制片說:“趙夫人,您這是說得哪裡的話,節目我當然想播。”
“想播那還不趕快把那個沒教養的野丫頭開除!”趙夫人說。
馬制片看向了簡兮,簡兮露出一個了然的表情,明白接下來該她出場了。
簡兮說:“趙夫人,想開除我,也要看您有沒有那個本事了。”她冷笑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趙夫人不會以為在這京都的地界上還能任由你橫行霸道吧。”
“你!”趙夫人氣得不行,那張塗着死亡芭比粉的嘴巴一直不停地顫抖着。
半晌,她露出一個陰毒的笑容,朝那幾個黑衣人使了一下眼色,那些黑衣人瞬間朝簡兮這邊湧了過來。
馬制片指着趙夫人道:“趙夫人,您這是要做什麼,這是違法的。”
趙夫人卻完全不将馬制片的話放在心上,到時候随便找個替罪羊扔進牢裡就行了,這麼多保镖總有不聽使喚的,她也不想聚衆鬥毆啊,可是架不住手底下的人不聽話啊。
這一招,她在海市已經用了很多遍了。
“哼,到時候看她1缺胳膊斷腿兒還怎麼上台,我一定會讓她比我的女兒傷勢嚴重一萬倍。”趙夫人一張刻薄的老臉看向簡兮,嘴裡陰毒地吐出幾個字來,“現在後悔,晚了。”
打傷了簡兮,他們不過就是賠一些醫藥費罷了,可是卻可以毀了簡兮的練習生生涯,不,她還要毀了簡兮的整個人生,将她弄殘弄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