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觀棋臉色發白,額頭冒出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這,不是,我們不是随便找個能坐的地方聊聊嗎,可是我感覺車子是不是越開越偏了,都快遠離市中心了。”
夜霆修看向趙觀棋,臉色十分陰沉地說道:“這裡才方便問嘛,沒有人打擾。”
“不,我要下車,我要下車!”趙觀棋激動地扒拉着車廂門,整個人都處于極度的恐懼之中。
他不是不知道夜霆修的手段,他們夜家人向來一個個都心狠手辣。
這一點從夜霆修的堂兄弟夜霆宇身上就能略略看出些端倪來。
夜霆修說:“急什麼,馬上就要到地方了。”
“放開我,夜霆修,你他媽的到底想幹什麼,我可是趙氏總裁,你敢對我怎麼樣,我們趙家一定會跟你們夜家拼個你死我活!"趙觀棋怒視着夜霆修,雙目通紅,聲音顫抖地威脅着夜霆修。
"就憑你們趙家也想跟夜家憑的你死我活,你覺得趙家有那個資格嗎?如果趙家真像你說的那樣,你又何必給夜霆宇當狗。"夜霆修淡漠地回答。
"我們趙家雖然實力不如你們夜家,可要是動起真格來,你們夜家也難免會傷筋動骨,到時候海市的各方的勢力趁機崛起,你們夜家在海市還能保持龍頭地位嗎?"趙觀棋威脅道。
“你說得很有道理,可惜我根本不在乎。”夜霆修不屑地說道.
趙觀棋不相信地看着他,“不可能,我不信你不在乎夜家的百年基業。”
“對我來說,夜家隻是我對付夜霆宇的工具,我之所以一直想要對付夜霆宇,是因為他動了不該動的人,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夜霆修眼裡此事迸出吃人的目光,他牢牢鎖定住趙觀棋,像是在一隻企圖毀壞整座大廈的蝼蟻。
"我,我,我不知道!"趙觀棋咽了咽口水,緊張地說道。
夜霆修一字一句說道:“是簡兮,所以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幫着夜霆宇來對付簡兮!”
此事夜霆修已經百分之百确定簡兮就在趙觀棋手裡,隻是他猜錯了一件事。
趙觀棋并不是因為夜霆宇的吩咐抓走簡兮的,而是他想從簡兮的口中知道陸青黛的下落。
趙觀棋瘋狂狡辯:“不,不是我,不是我抓走簡兮的!”
一直在行駛中的車子猛地停了下來,趙觀棋被夜霆修揪住領子直接扔在了地上。
"啊!"趙觀棋慘叫一聲,屁股摔疼了,但是比身體上的疼痛更加令他恐怖的是心裡的恐懼與不安。
"趙觀棋,你最好别耍花招,否則我會殺了你,而且是殺得很快,讓你連屍骨都不剩!"
夜霆修一腳踩在了趙觀棋的胸膛上,“說,簡兮被你關在了哪裡?”
趙觀棋被夜霆修一腳踩着胸口喘氣,一句話也不敢說,生怕惹惱了夜霆修。
他從夜霆修眼中看到的除了嗜血的殺意就是冰冷無情的眼神。
"說!"夜霆修低吼道。
趙觀棋被吓的身子顫抖,哆嗦着嘴唇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夜霆修一把捏碎了他的右臂胳膊,趙觀棋痛苦的哀嚎聲瞬間響徹雲霄,整條胳膊粉碎性骨折,連動一下都十分困難。
"你說不說!"夜霆修冷冷地問道。
"說,我說,我全說,求你,放過我!"趙觀棋哀嚎着說,聲音帶着哭腔,"夜總,我說,我說,簡兮被我關在了郊區的别墅裡。"
"很好,把地址告訴我,如若不然,我會讓你死得很慘。"夜霆修冷酷無情地說道。
趙觀棋原本還想抵抗一下的,可是他沒想到夜霆修的手段竟然會這麼暴力,他對付簡兮的那幾下子在夜霆修這裡根本就不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