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觀棋身上的傷多半是夜霆修打的,這個男人下手一向狠,将人打殘的事情也不是沒幹過。
剛去京都的時候,夜霆修還隻有十幾歲,将得罪他的人一雙腿都給卸了。
不能承認,絕對不能承認是自己帶走了簡兮。
“你胡說什麼,簡兮在哪裡我怎麼會知道!”藍冰潔狡辯道。
“哼,你還敢騙我,你把我的助理弄到塞班,不就是不想讓他說出來是你讓他帶走了簡兮嗎?”趙觀棋說道。
藍冰潔朝趙觀棋翻了一個白眼,“關我什麼事,簡兮明明是你抓走的,你該不會是想賴到我頭上吧。”
趙觀棋指着藍冰潔罵道:“你這個賤人,你一直想報複簡兮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快說,你到底把簡兮帶到哪裡去了?”
藍冰潔說:“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趙觀棋,一人做事一人當,你要是個男人就把這種事栽贓給女人。”
“夠了!”一直沒有說話的夜霆修終于出聲了,他冷冷地掃了一眼藍冰潔和趙觀棋道。“我來這裡不是想聽你們兩個吵架的,簡兮到底在誰手上?”
“是她,夜總,你相信我,就是這個賤人帶走了簡兮,她早就想報複簡兮了。”
“你放屁,趙觀棋,明明是你自己抓走了簡兮,現在竟然誣陷到我身上,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趙觀棋說:“看吧,露餡了吧,我抓走簡兮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告訴你,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又為什麼要打聽這件事,你就是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哼!”
夜霆修問藍冰潔:“是不是趙觀棋說的這樣。”
“不是,真的不是!”藍冰潔拼命搖頭,“夜總,我真的沒有帶走簡兮,我真的沒有……”
趙觀棋說:“那現在就跟我的助理對峙一下,你以為安排一個女秘書過去,我就聯系不上他了嗎?”
藍冰潔大罵道:“哼,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蛇鼠一窩串通好來嫁禍給我的。”
夜霆修說:“既然如此,那就證明你有抓走簡兮的可能,既然你不肯招,而我也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你耗,不如這樣吧,就直接一點吧。”
說着夜霆修伸出手掐住了藍冰潔的脖子,就在藍冰潔快要窒息的時候,将她甩在了地上,最後用穿着皮鞋的腳狠狠地踩住了藍冰潔的手腕。
“啊啊啊!”被甩在地上的藍冰潔發出了殺豬般的尖叫聲。
夜霆修狠狠地用皮鞋碾着她的左手臂,然後蹲下來,一隻手狠狠地揪住她的頭發,将她的臉按在冰涼的地闆上。
“說,簡兮在哪裡?”
“我不知道,我沒有抓她,是趙觀棋污蔑我!”藍冰潔恐懼到了極點,可她知道,這個時候說了就等于在自尋死路。
趙觀棋看着藍冰潔被夜霆修打成那樣,不禁有些後怕,他趕緊說道:“藍冰潔你就别再掙紮了,知道什麼就全部都說出來了,省得再受這些皮肉之苦了。”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藍冰潔尖叫道。
夜霆修說:"好,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那我們就繼續,看誰先受不了。"
說完,夜霆修要人在浴缸裡放滿了水,然後像是拖着一條死狗把藍冰潔往浴室拖過去。
“我數一二三,你要是說的話,我可就開始了!”夜霆修說。
藍冰潔還是咬緊牙關:“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知道!”
她絕對不能說出簡兮的下落,如果讓夜霆修知道自己把簡兮賣到酒吧接客,恐怕她的下場會比現在慘一萬倍。
“好,既然你不說,那我就不必手下留情了!”夜霆修揪住藍冰潔後腦勺的頭發就把她往浴缸裡淹。
“咕嘟咕嘟……”浴室裡隻有水冒泡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