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霆修聽到這句話擡起頭看了這個人一眼。
這人被夜霆修看的渾身顫抖,他連忙擺手道:"沒、沒什麼,沒什麼,我的意思是,今天晚上有一個宴會,想邀請您去參加。"
他不敢再看夜霆修的雙眼,連忙低下頭,一邊擦着額頭的冷汗,一邊戰戰兢兢地解釋着。
夜霆修冷笑一聲道:“我是什麼身份,不配去參加你們舉辦的宴會。”
那些人恨不得當場自扇巴掌,都怪當時把話說得太絕對了,誰知道夜霆宇那個畜生竟然是打着轉移資産的主意,利用他們當上家主之位然後再把他們全都踢出去。
他們所有人的身家性命可全都在夜家的主枝兒手裡,要是夜家沒了,樹倒猢狲散,他們這幫旁支兒又沒有一技之長,拿什麼過活。
如今唯一能求的就隻有夜霆修這尊大佛了,也隻有他能跟夜霆宇鬥一鬥了。
這幫人之前為了多拿一成的幹股支撐夜霆宇坐上家主之位,現在出了事,又眼巴巴地過來求人,他們也知道這樣不好,可這不是已經沒辦法了嗎,現在面子裡子都可以不要,保住錢才是最重要的。
那個人又繼續賠笑道:"夜總,其實我們也沒有其他的意思,就隻是想要讓您去參加,并沒有其他的意思。"
夜霆修冷哼一聲,放下刀叉擦了擦嘴巴道:“我對這些宴會沒興趣,所以就不去湊熱鬧了。”
說罷,他起身準備離開餐廳,那些人見夜霆修準備走,擡腳便跟了上去。
夜霆修回過頭來,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們,“你們跟着我幹什麼,我又不是夜家的家主,你們要跟也應該是跟着夜霆宇啊!”
提起夜霆宇,這幫人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就是因為他們輕信了夜霆宇的話,因為隻要支持他上位,就能多拿一成幹股,結果現在不知道這一成沒有,差點本兒都被人給卷走。
其中一人憤怒地說道:“别提夜霆宇了,我們就是因為上了他的惡當所以才會落到這個地步,夜總,您現在不出山的話,夜霆宇真的有可能會将所有的錢全部卷跑,到時候夜氏沒了,對您也是一種一種損失,您說是不是。”
“對啊,
不如我們一起合作對抗夜霆宇,絕對不能讓他将整個夜氏掏空。”另外一個人也附和着說道。
夜霆修看了這些人一眼,淡淡道:"你們說的沒錯,夜氏沒有了,我确實也會很難過,但是就像你們說的,我有自己的事業,夜氏沒了我也不至于窮的去街上要飯,至于你們會過什麼生活,這是你們的事情,與我何幹。我隻知道,要不是你們上了夜霆宇的當,夜氏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夜霆修的語氣很淡然,但處處都透着譏諷,要不是這幫人,這件事情怎麼會鬧成這樣,現在知道便宜不是那麼好占的了,當初幹嘛去了。
"夜總,您怎麼能不幫我們呢,現在我們這樣,都是夜霆宇害的,隻要您能幫助我們,不管讓我們做什麼事,我們都願意,給您當牛做馬都行。"一個人苦苦哀求道。
夜霆修看了一眼這幫人,冷笑一聲道:“抱歉,這件事我可幫不了你們。”
衆人啞然的看着夜霆修,沒想到他真的能做到對夜氏不管不顧,夜氏怎麼也有他的一部分股份,他真的能說不要就不要?
他們來之前,想過夜霆修可能會拿一下喬,可沒想到夜霆修竟真的會對夜家現在所發生的事情不聞不問。
“現在怎麼辦?”其中一人看着夜霆修離開的背影說道。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繼續求啊。”另外一個人說道。
“哼,都怪你,當初夜霆修去醫院看老爺子的時候,誰叫你對别人說那麼難聽的話。”
“這怎麼能怪我,難道你沒有說嘛,好,現在出事了,就開始說我了,我當初說的時候,也沒見你們誰阻止我啊。”
“行啊,都别吵了,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我們得想個辦法讓夜霆修答應将這件事情答應下來,不然真等夜霆宇轉移資産了,我們這些人下半輩子隻能吃灰了。”
“你說的輕巧,夜霆修現在都不稀罕搭理我們,人家在京都的公司可是京都五大家族之一,算起潛力來,比海市夜家這種老牌的企業不知道強了多少倍,他看不上海市夜家也是情有可原的。”
衆人都露出了愁苦的表情。
突然有個人說道:“既然他不想管夜家的事情,那我們就逼他管?”
其他人問道:“怎麼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