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不說話,唐暖甯輕咳一聲,
“你……你又找我幹什麼?你不怕薄宴沉找你麻煩?”
薄宴沉:“……”
唐暖甯看把薄宴沉搬出來沒用,又說,
“你是打算問我要錢是不是?我……我沒錢。而且明明是你們先欺負我家三寶的!”
薄宴沉:“……”
唐暖甯又說:
“就算不是你動的手,可我總歸不是過錯方,要賠錢,也不能全賠,而且我現在真沒錢,你殺了我我也沒錢,要是有我早給你了,你再寬限我一段時間,等我湊湊看。”
薄宴沉:“……”
他還是不說話,唐暖甯發慌,
“不是來要錢的?你難道是想替那個姓沈的老男人出氣?我告訴過你了,是他先非禮我的,我是正當防衛。”
薄宴沉依舊沉默,唐暖甯有點煩躁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啊?能不能說句話?!”
薄宴沉的嘴唇動了動,卻沒發出聲音,“……”
唐暖甯剛要開口,薄宴沉突然擡起手。
唐暖甯還以為他要打人,下意識的就躲,頭頂處傳來一絲疼痛感,跟螞蟻咬似的。
“你幹什麼啊?”唐暖甯雙手護住腦袋指責。
薄宴沉表情複雜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出去了。
唐暖甯問号臉:“?”
薄宴沉走到門口交代周生,“照看好她,别讓她逃走,也别讓她受委屈。”
“……”
他拿着唐暖甯和深寶的頭發,親自交到陸北手裡,
“做鑒定,盡快出結果。”
陸北不知道樣本都是誰的,愣了愣說,“最快也要明天了。”
“嗯,你親自做。”
“行。”
陸北剛拿着樣本進了化驗室,深寶這邊突然出事了。
他醒來以後看到床邊的女護工,突然抓狂。
拔掉了手上的針頭,砸了床頭櫃上的儀器,還用針頭劃傷了自己的臉和胳膊。
陸北和薄宴沉趕到時,屋内一片狼藉。
深寶發瘋似的又砸又摔,護工吓的瑟瑟發抖,躲在角落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