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可以說她,唯獨他沒資格!
她的婦道,是他打破的,她的人生,是他毀掉的!
他反過來還警告她,要潔身自好!
“……你就不是個人!”
唐暖甯悲憤的說完,下車,又重重摔上車門,迎着寒風大步向小區門口走去。
薄宴沉坐在車内看着她,臉色烏黑。
她罵他?
他說錯了?!
她自己劣迹斑斑,還不讓人說了?
不想被人說,又何必幹那些不要臉的事?
成功考進津大,等同于人生成功了一半,畢業後找個好工作,不說能掙多少錢,至少能衣食無憂活個自在。
結果看看她現在的窘境,一手好牌被自己打的稀巴爛!
看着漂亮幹淨的一個女人,一調查,竟然全身污點。
她該罵的是自己,不是别人!
薄宴沉以為唐暖甯生氣是因為自己調查她了,在心裡抱怨一番,抽了幾根煙就回去陪深寶去了。
沒把她放在心上。
唐暖甯在冰天雪地裡走了幾站路,眼淚順着臉頰往下流,被寒風一吹,就像刀子在劃臉,一下一下,疼的很。
往事真的不堪回首。
若今天這些話是别人說出來的,她還能好受些。
偏偏是他!
她一邊在心裡氣着怨着,他憑什麼說自己?他有什麼資格說自己?這一切難道不都是他害的?
一邊又因為不确定他真就是那個野男人,所以又罵的不夠坦蕩。若自己誤會他了,好像自己罵了他,就是自己不對。
這種怎麼都不是的思想鬥争,讓她難受壞了。
好像不管怎樣,都是自己的不對。
她的人生走到這一步本身就是個悲劇,可六年後她回來,悲劇繼續上演。
跟薄宴沉的婚姻,沒離成。
還遇上了很可能就是孩子爹的野男人,沒證據,又懷疑,偏偏又發生了交集,自己反手就欠了他五千萬。
多年後再見,本該她怒氣沖沖先扇他幾個耳光出出氣。
結果呢,自己卻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被拿捏就算了,他還反過來嘲諷她不守婦道婚内出軌,不檢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