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六點半才會醒。”
現在剛六點零幾分。
唐暖甯還是不太想進去,深寶沒醒,那房間裡就隻剩下他倆,孤男寡女的,不合适。
薄宴沉已經走到了單元門口,看她還愣在原地,蹙眉,
“進去拿點東西。”
“嗯?拿什麼東西啊?”
薄宴沉沒接話,邁着大長腿上了樓。
唐暖甯癔症幾秒鐘,抱着保溫盒跟上。
兩人一前一後往樓上去,剛巧對門大爺大媽下樓溜圈,看見他倆熱情的打招呼,
“哎呦,這就是小薄的老婆吧?長的可真漂亮!”
唐暖甯:“?”
薄宴沉很有禮貌的回應兩位老人,“她不是。”
“啊?不是啊,那她是?”
“家裡保姆。”
兩位老人有點尴尬,笑笑下樓了。
唐暖甯還能聽到老兩口的議論聲,
“怎麼不是夫妻呢,你看他倆多有夫妻相,郎才女貌,一看就是天生一對。”
“郎才女貌的多了去了,不見得都是天生一對。”
“你懂什麼,不信把他們兩個的生辰八字要過來,他倆絕對緣分深,上天安排好的,分都分不開。”
唐暖甯:“……”
“進來。”薄宴沉已經走到家門口,打開了房門。
唐暖甯上樓,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我不是你家保姆。”
“不想當保姆,想當我老婆?”
唐暖甯一愣,小臉發燙,“你别胡說八道!”
薄宴沉表情淡淡,“不想最好,我看不上你。”
人家說完進了屋。
唐暖甯小嘴一抿,眼睛瞪大了。
看不上她?他說看不上她?
他以為自己就看的上他了?
哈!
唐暖甯氣呼呼的,想把手裡的保溫盒蓋他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