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因為夏甜甜暈血。
夏甜甜剛才打來電話說,馬上就和顧石一起回來了,顧石不願意住院,要回家養傷。
不趕緊把這些血漬清理幹淨,夏甜甜看到又會膽戰心驚。
考慮到薄宴沉還在外面等她,她隻把顯眼的血迹清理幹淨了,其他地方打算晚點再收拾。
唐暖甯一出來就看見他。
他正站在走廊盡頭抽煙,一手插在西褲口袋裡,一手夾着煙,眉頭緊緊蹙着,明顯心情不好。
唐暖甯暗暗在心裡歎了口氣,往他身邊走。
薄宴沉看見她,立馬掐滅了煙。
她不喜歡煙味,他知道。
唐暖甯靠近以後,主動說,“去樓下走走?”
她很平靜,聲音也算溫柔,薄宴沉有點受寵若驚,畢竟兩人分開時算是不歡而散。
他小心翼翼看着她,嘴唇動了動,“你不生氣了?”
唐暖甯說:“不氣了,但是不管怎麼說,打人肯定是不對的,教壞孩子。”
薄宴沉心裡不服氣,不過面上認錯态度很好,
“我以後注意點,不當着孩子的面動手。”
孩子不在面前時,該打他還是得打!那種人跟他說話就是浪費口舌,能動手就不跟他多說!
唐暖甯給了他一個白眼,
“不當着孩子的面也不能随便打架,你都多大的人了,有事兒說事兒,别動不動就動手。”
薄宴沉嘟囔,“你不也天天打我?”
“我……我有嗎?!”
薄宴沉眯着眸子看着她,好似在說:你自己想。
唐暖甯的嘴角抽了兩下,
“至少沒有天天!而且我打你跟你打顧石能一樣嗎?你這是把人往死裡打。”
如果不是孩子們及時拉開他,他真有可能把顧石打死!
看着她因為‘狡辯’紅了小臉,他的心情突然好起來,早前的陰郁一掃而空。
他揚起唇角帥氣的笑笑,口氣寵溺,
“你天天打我我也沒意見,隻要别在外面打,男人都要面。”
唐暖甯微微出神,這話聽着……感覺有點怪。
不等她品出‘寵溺’的味道,薄宴沉就說,“走吧。”
“嗯?去哪兒?”
“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