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接一根,心煩氣躁。
每每提到神秘人的身份,他心口就像堵了一塊巨石。
上不去下不來,卡在喉嚨口,難受至極。
……
晚上回到家,他剛靠近唐暖甯,唐暖甯就說,
“抽煙了,還去過醫院,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唐暖甯對氣味敏感,尤其是藥類和煙味。
薄宴沉怔愣,唐暖甯說:“老實回答我,瞞着我我會更擔心。”
薄宴沉坦白,“去醫院找陸北了。”
“因為那瓶解藥的事兒?”
“……嗯。”
“那瓶解藥怎麼了?出問題了嗎?晚晚今天也給我打電話,詢問解藥和病毒的事兒,林東聯系她了。”
薄宴沉微微蹙眉,“林東說了什麼?”
“還是想利用南叔威脅晚晚,想搶南家的資産,說隻有他能救南叔。”
“讓南晚不用搭理他。”
“嗯,你和陸醫生都在愁什麼,南叔不是也沒感染嗎?”
唐暖甯還不知道私生子感染的事兒,普通大衆也不知道。
病毒是剛出來的新型病毒,為了造成不必要的恐慌,zf還處于保密階段。
不等薄宴沉接話,唐暖甯就慌了,
“你撒謊了?南叔感染了?!”
薄宴沉立馬否定,“沒有,南叔好好的。”
“那你們為什麼緊張?”唐暖甯表情嚴肅的看着他。
薄宴沉沉默許久,才如實說,
“南叔沒感染,但有人已經感染了,而且病情很嚴重。”
唐暖甯意外,“誰啊?”
“一個你不認識的人,還有幾個醫護人員。”
“他們為什麼會感染?也是林東搞的鬼嗎?”
薄宴沉沒提神秘人,隻說,
“跟林東是一夥的,現在林東手裡有毒藥,又有解藥,我懷疑他是想向大衆投毒,再通過販賣解藥,進而獲利。”
唐暖甯皺眉,
“先投毒再賣解藥,歹毒!但是這種病毒陸醫生解決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