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彎腰把小家夥抱起來,一臉心疼,“怎麼了這是?”
小家夥摟着她的脖子,趴在她肩頭,嗚嗚哭。
唐暖甯看眼前隻有薄宴沉在,張嘴就問,“你爹地氣你了?”
她話落,壓根不等二寶回答,冷眼就已經殺向了薄宴沉。
薄宴沉怔愣了一下,趕緊反駁,“我沒有,跟我沒關系。”
這鍋他不能背。
唐暖甯愛他,但不妨礙他是家裡地位最低的那一個。
他要是背鍋了,唐暖甯肯定不繞他。
這種可能影響到夫妻恩愛的鍋,打死都不背。
唐暖甯抱着二寶,狐疑的瞪着他,
“就你倆在,你沒惹他,誰惹他了?”
薄宴沉不好說小白的事兒,說了她肯定又要操心,隻能說,
“再往前去,就到了開發區域,二寶可能又想太爺爺太奶奶了。”
唐暖甯半信半疑,問二寶,“是嗎?”
二寶也不想媽咪擔心,哭着點點頭。
唐暖甯趕緊哄,“不難過,我們有空了還會回來的哈……”
二寶不言語,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滿臉疤痕的大佬遠遠的看着他,心疼。
……
當天下午,他們就到了山腳下。
早有自己人在等候。
他們在山腳下吃了點東西,又坐專車趕往機場。
路上,薄宴沉問,“那八個人都還老實嗎?”
這八個人,是那群非法捕獵者中的幸存者。
一百多号人,活着下山的就隻有這幾個。
原始深林危險,是真的。
司機是自己人,回道,
“腦子都出了問題,看樣子在山裡吓的不輕,有人說看見了鬼,有人說看見了野人……”
反正沒人提小木屋,更沒人提有人在山裡隐居。
能活着下山已經是僥幸了,腦子沒一個還正常的,哪還能記得小木屋!
“他們在外面的同夥都被抓了嗎?”薄宴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