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抿唇:“還挺體貼,顯得我這個朋友不懂事了。”
她買的全是辣的,還要求多放辣。
賀景城笑道,
“你跟她們不一樣,她們是女朋友,你是祖宗,你做什麼都是對的,祖宗永遠沒錯。”
南晚被他逗笑了,拿起易拉罐跟他碰,“來,喝一個。”
賀景城配合,陪她一起喝。
看她心情稍稍好點了,賀景城才扭頭看向大海中的燈塔,
“你看着那個燈塔有什麼感覺?”
南晚也看過去,漂亮的眸子眯着,“……溫柔,救贖。”
賀景城說:“它的确治愈,可以療傷。”
“我隔三差五會過來待一晚,誰也不帶,就我自己,我也是坐這兒,一個人喝着酒,安靜的看着它。”
“我會情不自禁的,把埋藏在心底的傷心事都捋一遍。”
“第二天我就會很輕松,像是新生了一般,比以前還快樂。”
“好像藏在心裡的傷心事都沒了,身輕氣爽了。”
“人啊,還是不能藏太多心事,不高興了就發洩出來,憋在心裡隻能讓自己難受。”
南晚知道,他這番感慨是說給她聽的,扭頭看向他,
“喝點白的吧?”
“……行!”
賀景城打開白酒,給兩人各自倒了一杯。
兩人先幹了一杯賀景城才問,
“看你這麼壓抑,肯定有心思,說出來聽聽?”
南晚抿了口白酒,“誰告訴你我心情壓抑?”
“我看出來的。”
“……這麼會看,那你再看看,我為什麼會心情壓抑?”
賀景城眯着眸子說:“因為林東吧?”
南晚:“……”
賀景城說:
“林東帶給你的傷害,就跟橙子帶給我的一樣,所以我懂你,也能理解你的感受。”
南晚問,“橙子?你路上說的傷過你的姑娘?”
“嗯。”
“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她是津城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