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景城的嘴唇動了動,卻沒發出聲音。
南晚微笑着,口氣溫和,“我跟她們一樣的,沒什麼區别。”
賀景城蹙着眉頭堅持,“不一樣!”
南晚:“……”
周遭安靜了片刻,南晚再次開口,
“昨晚的事兒,對于我來說已經翻篇了,我不會放在心上,你要是想對我負責,免了,我不需要。你要是想讓我對你負責,你說個負責辦法。”
賀景城垂眸看着她,“該我負責。”
南晚笑笑:“我說了,我不需要你負責。”
賀景城聲音急切,“以後……”
南晚打斷他,口氣很輕松:
“看你怎麼想,你想做朋友,以後我們還是好朋友,我們都忘了昨晚的事兒就行了。”
“你要是覺得尴尬,以後不想再聯系了,也行,我們可以老死不相往來,我都可以。”
賀景城臉色難看,剛要開口,手機鈴聲響了。
南晚強行撥開他的手,
“去接電話吧,你的衣服我先穿走了,回頭洗幹淨了再還你。對了,這事兒别張揚。”
她說完換上鞋子,戴上墨鏡和口罩。
又把帽衫上的帽子扣在頭上,打開房門出了門。
賀景城癔症了半天,才趕緊追出去。
可是别墅外,已經沒有南晚的影子了……
他回到屋裡,先不理會親媽的來電,先打給南晚。
結果是關機狀态。
他不知道是南晚的手機沒充上電,還是她刻意關機了,總而言之,他心情不好。
明明南晚不計較才是最好的結果,可他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說不上心裡什麼滋味,就是挺難受的。
好像心髒被人挖走了一大塊似的……
手機再次響起,這次是秦銘打來的。
賀景城接聽,“說!”
“草,口氣這麼沖,發愁孩子的事兒呢?”
“什麼孩子?”
秦銘嚷嚷:“你少揣着聰明裝糊塗,我媽說你懷孕了!”
賀景城翻了個白眼:“你媽怎麼不說你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