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道,
“剛才是跟你鬧着玩的,沒想真傷你,你别介意。”
“聽說昨晚你把鮑家攪的雞犬不甯,損失慘重!你可真是膽子大啊!敢得罪鮑家都不得了了,你還敢跑到人家的地盤撒野!”
“雖然你有錢,但你知道得罪了鮑家意味着什麼嗎?”
“再說了,你不是很清楚我在金山角的地位嗎,有什麼事兒跟我說一聲就是了,我替你出頭,何必非要自己冒險?”
薄宴沉盯着男人看了大半天,情緒才穩定下來。
他讓保镖退下,視線從男人身上移開,靠在樹幹上,默默抽煙。
男人繼續說,
“現在你已經把鮑家得罪死了,他們肯定會找你報仇,但是如果我不準,他們就不敢傷你!”
“你對我說句軟話,一句就行,隻要你說,我立馬幫你擺平!”
“我保證讓姓鮑的離你遠遠的,不敢靠近你分毫!”
薄宴沉抽着煙,沒理人。
男人狐疑的看着他,
“奇了怪了,你看見我為什麼不激動?”
薄宴沉安靜的抽着煙,不接話。
男人納悶,
“你難道沒有很多話想對我說嗎?你沒有很多問題要質問我嗎?你看見我不憤怒嗎?就不想跟我打一架嗎?”
薄宴沉蹙着眉,靠在大樹旁冷靜的抽着香煙,還是不開口,也不看他。
好像拿他當空氣了。
男人盯着薄宴沉看了一會兒,臉上的笑容慢慢淡去,蹙起眉頭,開始不高興起來。
他質問薄宴沉,
“你在想什麼呢?你見到我就沒有驚喜嗎?就算沒有驚喜,也該有驚吓吧?!”
薄宴沉沉默,“……”
男人蹙着眉頭問,“你是因為周影的事傷心過頭了?人傻了?”
薄宴沉繼續沉默,“……”
男人很不高興,“你這是什麼意思?!”
薄宴沉彈彈煙灰,瞥了他一眼,沒理人。
男人黑臉,踱步往薄宴沉身邊走。
薄宴沉的保镖立馬就要上前,被薄宴沉一個眼神鎮住了。
男人走到薄宴沉身邊,距離薄宴沉不足一米遠。
薄宴沉依舊安靜的抽着煙,連個正眼都沒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