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對他的恐懼是莫名奇妙的,現在知道林東的眼角膜和腎髒在他體内,我看他越來越像林東!”
唐暖甯說:“他讓你不舒服,那以後就繼續避開他,不結交就是了。”
南晚點點頭,“是要離他遠遠的。”
南晚挽着唐暖甯往飯店走,薄宴沉和賀景城跟在後面。
賀景城蹙着眉,壓低了聲音問,
“最近你那邊有查出來什麼了嗎?”
薄宴沉說:
“金在賢這一個月很老實,沒任何異常,的确有開孕嬰食品店的打算,已經在選店鋪地址了。”
“韓國那邊最近有動靜,金總突然出了車禍,生死未蔔。”
“金夫人和幾個小三已經開始搶家産了,鬧的不可開交。”
“金夫人身邊的人接二連三的出事,到底是金先生的情人做的,還是另有其人,暫時猜不準。”
他一直讓人深入調查金夫人身邊的人,結果金夫人的心腹死的死,昏迷的昏迷。
有可能是林東做的。
但金先生那些情人嫌疑也很大!
薄宴沉問,“你有什麼新發現嗎?”
賀景城搖搖頭,“沒有。”
自從薄宴沉提醒過他以後,他也安排了人手調查,想通過金在賢找到林東。
但目前沒有線索。
賀景城又蹙着眉頭說,
“金家都鬧成這樣了,金在賢還不回去争家産,他倒是淡定。”
薄宴沉說:
“他讓律師代替他在韓國發言了,他隻要遺囑上的那一部分,有多少就要多少,不參與鬥争。”
賀景城問,“他也不想着幫他媽?”
薄宴沉又說:
“韓媒報道,他前段時間在韓國,勸金夫人理性對待家産問題。”
“兩人意見不和還吵了一架,吵完後,金在賢立馬來了中國,不管了。”
但報道歸報道,媒體報道出來的東西,不一定是真的。
這個節骨眼上,金在賢又離開韓國,來到中國,到底是真不想參與家産鬥争,還是有其他目的,難說。
薄宴沉又提醒了一句,
“反正警惕着他就對了,他跟林東肯定有牽扯。”
賀景城緊緊眉心,點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