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許七安松了口氣。
公子哥臉色徒然一沉,陰恻恻道:“廢了他,留口氣便成。”
特麼神經病吧……許七安險些爆粗口。
扈從們全是練家子,身手不弱,一個個從兜裡掏出匕首。
在京城,沒有官職不能佩刀的,不穿官服不能佩刀,違規者,杖八十,罰款一百兩。
聚衆持刀,斬立決。
匕首不在此列,這群人算是鑽了法律的空子。
五個扈從不但是練家子,還學過合擊技巧,配合的天衣無縫。
兩名扈從聯手襲來,同時刺出匕首,許七安擡手抓住兩人的手腕,正要反擊,忽見兩人朝左右分開,那名救下公子哥的扈從騰空飛起,兇猛的膝撞。
許七安不得不收回手,交叉與胸前。
砰!
堅挺的膝蓋骨砸在手臂上,火辣辣的疼。
剩下的兩名扈從側面包夾,一人匕首落空,另一人在許七安腰部化出鮮血淋漓的口子。
“挑斷他手腳筋,廢了他。”錦衣公子獰聲道。
許七安瞥了他一眼,不作聲,腦海裡分析着局面。
都是煉精境界,但不是巅峰,單打獨鬥我能把任何一人狗腦子打出來,可他們學過合擊術……
匕首再次攻來,許七安以上輩子學的格鬥術招架,假裝漸漸體力不支。
武夫煉精境巅峰,體力源源不絕,等閑不會脫力了。但他不能讓人家摸清底細,否則沒有機會。
見扈從遲遲拿不下許七安,錦衣公子皺了皺眉,站在遠處,冷嘲熱諷:“姓許的,下跪磕頭,喊兩聲爺爺,本公子可以饒你一命。”
許七安高聲回應:“爺爺,太奶奶的滋味真不錯。”
沒激怒許七安,反而自己被激怒,錦衣公子厲聲道:“殺了他。”
砰!
與最強的那名扈從拳對拳後,許七安假裝不敵,踉跄後退。
另外四名扈從瞅見機會,合圍而來。
就在這時,許七安腳下的青磚開裂,腿部肌肉把褲管撐的鼓脹,他箭矢般的疾沖出去,撞的左側扈從口吐鮮血,胸骨折斷。
扈從們沒料到他隐藏了實力,猝不及防,讓他掙脫了重圍。
許七安沒逃,直奔錦衣公子哥,在對方驚恐的臉色中,掐住他的脖子,狠狠一拳打在小腹。
錦衣公子身軀驟躬成皮皮蝦,嘴裡噴出穢物。
許七安面不改色的又捶了幾拳,捶的錦衣公子抱着肚子,跪倒在地。
心裡那股子邪火才稍稍退去,沒有繼續施暴,扭頭朝着救援過來的扈從喝道:“原地别動,不然我殺了他。”
扈從投鼠忌器,果然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