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立刻下樓,找到之前接待王捕頭的那名弟子,詳細追問經過。
這是一個交換……宋卿分析後,得出這樣的結論。
“師兄,你到底怎麼了。”白衣師弟們追着下樓。
“這書有什麼問題?”
宋卿臉色無與倫比的嚴肅,掃過衆人的臉,“諸位師弟,聽我說。這是一個,讓司天監飛速崛起的機會。是千載難逢的機遇,煉金術或許會迎來前所未有的輝煌。”
……
綿羊亭。
兩輛馬車緩緩駛在官道,分别坐着剛剛口吐芬芳結束的兩位大儒。
許新年與一衆同窗騎乘馬匹,墜在馬車後面。
“我剛剛不該說實話。”許新年有些懊悔。
兩位大儒吵的唾沫橫飛,眼見就要大打出手,許新年直言不諱的說:其實老師和慕白先生隻是為了得到一首傳世詩吧。
場面曾經很尴尬。
雖然阻止了兩位大儒掐架,但許新年也意識到說實話是不對的。
“娘說的對,我向來不會說話,得改!”許新年進行着人生裡第N次自省。
他手伸出懷中,摸了摸那快溫潤的玉佩,許新年欣然遠眺,正高興着,視線裡出現一匹疾馳而來的身影。
俄頃,那身影的輪廓便映入眼簾,是父親許平志。
許新年愣了愣,一夾馬腹,掠過馬車迎上去。
“爹,你怎麼來了……”說完,許新年心裡一沉,父親的臉色讓他察覺到事情很糟糕,盡管他對此一無所知。
許平志以最快的速度把事情告之許新年。
周侍郎的公子當街調戲妹妹……差點縱馬踏死鈴音……大哥被押到刑部……許新年腦子一熱,氣血倒湧。
“年兒,你大哥的生死就靠你了。”
“爹你别急。”許新年諸多念頭閃過,很快就有了主意,調轉馬頭,逼停了馬車,高聲道:“老師,慕白先生,辭舊有事請求。”
簾子掀開,張慎和李慕白探出腦袋,“何事?”
“家兄有難,請老師和慕白先生出手相救。”許新年将父親告之的事複述了一遍。
張慎盯着他,沉聲道:“是那位寫出‘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的才子?”
他聲音嚴肅認真,似乎這很重要。
“正是!”許新年點頭。
張慎剛要說話,邊上馬車裡的李慕白出言截斷:“辭舊,你兄長的事就交給我吧,你與你老師先回學院。”
“哼!”張慎冷哼一聲:“閑雜人等,不要多事。我學生的事我會處理。”
許平志喜出望外,沒想到兒子的面子竟這麼大。
“老師,慕白先生,家兄被帶去刑部了,請速去,遲恐生變啊。”許新年急道。